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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老七念及此,一刻也待不住,直接从炕上爬了起来。 他匆匆忙忙穿上衣服,避开追着郁声满院子跑的穆四哥,又躲过了抱着小崽在院里晒太阳的三姨太,艰难地来到了穆府门前。 穆府的门房歪在门前抽旱烟,一边抽,一边打瞌睡。 穆老七耐着性子等了片刻,见没有机会溜出去,心一横,将手在衣摆上蹭了蹭,咬牙翻上了院墙。 穆博天打小被三姨太娇生惯养,虽是阿尔法,但养得和欧米伽差不多“娇贵”,翻墙于他而言,并不容易。 穆老七划破了手,跌痛了膝盖,终是艰难地离开了穆府。 他吸了吸鼻子,望着掌心上的血痕,觉得自己真是失心疯了。 穆景天喜欢谁,就让他喜欢去,就算真的和谢小柳搞到一块,和他有什么关系? 但无论穆老七心里怎么抱怨,还是一瘸一拐地爬上了黄包车,含泪说要去医院。 他……他要去捉奸! 穆老七自言自语:“对,我是去捉奸的……穆景天,我要抓住你的把柄,看你以后还有什么颜面以兄长的身份管我!” 他如此想,进医院的时候也颇有底气,甚至雄赳赳气昂昂地推开了穆景天办公室的门。 办公桌上照例堆满了零嘴。 有穆博天吃过的巧克力,也有很多一看就是亲手做的糕点。 穆老七嘴馋,没忍住,抓起巧克力塞进了嘴里。 恰在此时,屋外传来了说话声。 “穆大夫,你觉得这个病人可以采取保守一点的治疗方案吗?” “不可,再拖下去,病情会恶化。” “那这个……” ………… 纷乱的脚步声逐渐靠近。 穆景天和几个医生一起走进了办公室。 除了他,没有人发现办公桌上少了一块巧克力。 穆景天眼神微闪,神情自然地走到办公桌后坐了下来。 情急之下藏在办公桌下的穆老七尴尬地缩成一团,生怕被发现。 “也是,若是继续保守治疗,病人的病情很可能会恶化。” “可是直接手术,成功率也不高。” “不知道病人家属能不能接受新的治疗方案。” ………… 讨论还在继续。 穆老七团得难受,想要换个姿势。他艰难地舒展着腿,还没动几下,端坐在椅子上的穆景天忽而靠在了椅背上,修长的右腿也搭在了左腿上,刚刚好抵住了穆老七的腿。 穆老七霎时吓傻了。 他望着六哥微微晃动的裤管,与露在裤管外的一截黑色袜子,苍白的脸上慢吞吞地烧起了两团红晕。 原来,穆景天早就发现了他。 穆老七羞愤欲死,恨不能直接从办公桌下钻出去,但那些医生还没走,现在出去……更尴尬。 他只能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别别扭扭地藏在桌下。 与穆老七的局促不安相比,穆景天就轻松多了。 他气定神闲地和医生们讨论着治疗方案,虽没有低头,腿却像是长了眼睛,无论穆老七想往哪里躲,都能准确地拦住他的去路。 办公桌下的穆老七像只被困在笼子里的老鼠,四面楚歌。 他急出满身的汗,腿又酸又痛,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也顾不上办公室里还有旁人,硬着头皮扒开穆景天的长腿,试图从桌下钻出来。 一直气定神闲的穆景天终是变了神情,眼疾手快地扯过白大褂的下摆,将穆老七的头罩住,继而迅速往下一按。 穆老七的脸瞬间贴在了他的大腿根上。 “都回去想想治疗方案。”穆景天嗓音微哑,“晚上和病人家属说明情况后,再制订新的治疗方案吧。” 医生们看不见跪在穆景天双腿之间的穆老七,寒暄了几句,陆续离开了办公室。 啪嗒。 办公室的门合上,说话声远去。 穆景天缓缓靠回椅背上,修长的双腿分开,手指插进穆老七的头发,用力一扯。 一张通红的脸露了出来。 “啧。”穆景天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嗓音里弥漫着怪异的热潮,“这么喜欢医院?” 阿尔法说着,慢吞吞地俯身,嘴唇贴在了穆老七的耳垂边:“喜欢到伤好了,出院了,还要来看看?” “我……我……”穆老七百口莫辩。 “这么喜欢,怎么不学医?”穆景天松开了他的头发,抬手拉开抽屉,取出一件衣服,劈头盖脸地砸过去,“还是说,你是忘不掉医院里的护士?” 穆景天给了台阶,穆老七自然硬着头皮接茬:“可不是?我……我就是来……来找护士的。” 穆景天不置可否,只用手指敲了敲他的鼻梁:“换上。” “什么?” “不是想看护士吗?”穆老六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满足你。” 他茫然低头,将穆景天丢过来的衣服抖开。 那……居然是一套护士服。 “六哥,你……你……”穆老七的手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换上。”靠在椅背上的穆景天再次合拢双腿,将他紧紧地困在双腿之间,嗓音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决绝,“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穆老七委屈得快要哭出来了。 他对穆景天的感情不可谓不复杂。 首先,自然是恨。 年幼离散,他是被“抛弃”的弟弟。穆家虽无人苛待穆老七,他却永远记得六哥决绝离去的背影。 母亲去世后,谁都没有抛弃他。 唯独他的亲哥哥抛弃了他。 穆老七怎么可能不恨? 但真去细究有多恨…… 那当然也没什么深仇大恨。 穆老七设身处地地想了想,若自己是六哥,母亲骤然离世,恐怕也想离开穆家这个伤心地,将全部的精力放在学业上,借以转移注意力。 故而穆老七心中的恨,多因埋怨而起。 他怨六哥不照顾他,怨六哥将他一个人留在了奉天,怨六哥错失了他成长的时光。 他的怨生自兄弟之情,怨得任性。 此时此刻,穆老七尤其怨穆景天。 他从没想过,几年时间一过,六哥就变了。 穆老七抓着护士服,委屈巴巴地抬头:“你就这么欺负我吗?” 穆景天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反问:“你觉得我是在欺负你?” “难道不是吗?”穆老七泄愤般掰开六哥的腿,挣扎着从桌子底下爬出来,“你让我穿这个玩意儿,不就是因为我和护士们多说了几句话吗?” 穆老七边说,边偷偷摸摸地往办公室外溜。 穆景天见状,嗤笑抬腿,随意一绊,六神无主的穆老七就跌回了他的怀抱。 穆老七如坐针毡。 “现在换上。”穆景天再次把护士服丢进他的怀里,“或者我亲手帮你换。” 穆老七当然不愿六哥帮自己换。 他腾地从穆景天的腿上站起身,手足无措地抱着护士服,意识到自己逃不出办公室,便不敢再反抗,只嗫嚅着问:“在……在这儿换啊?” 穆景天倚在椅子上,懒洋洋地抬起眼皮:“你想去外面,当着所有人的面换?” “就在这儿换!”穆老七闻言,头皮一阵发麻。 他不敢去想六哥描述的画面,当即将外套脱了下来。 穆博天浑归浑,以前日日泡在玉春楼,也没在那些欧米伽面前脱过衣服,如今当着亲哥哥的面解纽扣,怎么解,怎么难堪,面颊上不知不觉烧起两团羞愤的火,这团火又顺着脖颈点燃耳朵,最后烧着了一颗怦怦直跳的心。 “六哥,我知道错了。”穆老七在烈火中煎熬不止,终是咬牙服软,“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穆景天搭在扶手上的修长手指晃了晃,语气散漫:“不行,不罚,你不长记性。” “可……” 穆景天失去耐心,冷声道:“脱。” “脱……脱就脱,凶什么啊?”穆老七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分分钟扒了身上的衬衫,羞耻地套上雪白的上衣,但那条裙子他是无论如何也不好意思往腿上套。 他怎么能穿女人的衣服呢? “声穿旗袍很好看。”穆景天见穆老七不动,语气淡然,“他穿得,你穿不得?” “声是身子不好,不得已才穿的旗袍……再说了,他是欧米伽啊,欧米伽穿旗袍当然好看!” 穆景天听他提欧米伽,心头火起:“再不穿,我现在就去给你找条旗袍!” 穆老七立时噎住。 旗袍和护士服,他……还是选后者。 穆老七心不甘情不愿地背过身去,硬着头皮解开了裤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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