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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船的人无一不痛哭诉说,与陈翰民的反应大致相似,皆恳求孟庭静赶紧再深入救人,孟庭静一一应了,吩咐船员全速前进,望远镜都架起来,四处搜罗海上还有没有幸存者的痕迹。怪事是人救了不少,船的主体残躯倒是见不着,又往前行进了数十海里后,船员发现了个救生船上摇曳着红色布料的人,随即向孟庭静汇报,“少东家,像是船上的船员。”孟庭静接了望远镜一看,衣物着装确是如此,赶紧让船加速过去救人。救上来的是个大副,大副比先前那几位幸存的旅客要镇定得多,清楚了孟庭静的身份后不住道谢,孟庭静阻止了他,“先不必谢,你既是船上副手,对船上情况最了解不过,你来带路,我不信这船就这么凭空消失了,里头的人死了,货沉了,这样死无对证,倒像是这场风暴在帮某些人的忙。”大副原本千恩万谢感激涕零的,听孟庭静不紧不慢地讲完,原本松快下来的心立即又紧张地提了起来,胸膛里的物件突突跳了几下,刚喝完了点水的嘴忽然又变干了,他支吾着不不知道该怎么应答,这样死里逃生的经历原本该让人感到幸运,而此时他却又陷入另一个生死陷阱,大副是个光头,头顶上晒得爆了皮,他低着头正在盘算时,头顶上“斯拉”一下,刺痛得如同剥皮,大副惨叫一声去捂头,捂上去湿润润的,手指头放在眼下一看血!孟庭静弹了弹手指,像个找乐子的公子哥一般笑了笑,他的笑容很活泼,可有种古怪的说不出的邪恶,像是小孩子无心时弄出的狠毒恶作剧,“你头上这什么,海里污秽的东西,不干不净的,我找人给你清理了去。”在海上生存的人多半见多识广,大副也不例外,他立即看出这孟少爷不怀好意的威胁,马上就识时务者为俊杰了。“孟少爷,您行行好,我这就去驾驶室帮他们指引,您看成吗?”有了这大副的指引,船向海中的西南方向深驶,又行进了大约二十分钟,海上仍是没什么踪迹,仍是陆陆续续地救人,救上来的人无一不向孟庭静哭天抢地致谢,孟庭静烦了,去另一侧甲板躲清净,刚转了个弯,正瞧见陈翰民扒着船沿上的杆子,使劲地向外眺望。救上来的人中属陈翰民运道最好,他在渔民船上没少吃喝,所以精神头很好,不似其余人半死不活的。“你干什么呢?”孟庭静道。陈翰民回头,黑红的脸上颜色似乎更深了一份,他哭丧着脸道:“我在找我的朋友。”孟庭静对陈翰民的朋友不太感兴趣,在躺椅上坐下,随着船的起伏,心中又挂念起了宋晋成交代的事。所有幸存的,到目前为止,还未有姓宋的,但也难说有人谎报姓名,孟庭静看了一眼扒在杆子上像猴一样张望的陈翰民,“陈兄,我记得你是出国留学了?”“是的,我去了法兰西,”陈翰民没回头,仍使劲抻着脖子往刺眼的海面瞧,这几日他总忘不了宋玉章,忘不了大船倾覆时宋玉章紧紧拉住他的手,他心痛道,“我那位朋友也是留学生。”法兰西……孟庭静手指在面颊上点了点,不是英国,应当也没那么巧,就算真是巧了,也无所谓。海风徐徐,吹得人昏昏欲睡,孟庭静掏出怀表,已是下午2点,他的这艘船不像牡丹号那样吃重走得慢,按理说应该快遇上了,难不成那大副还敢跟他耍花样?孟庭静手指按着怀表,面沉如水、跃跃欲试地想剥了那人的皮,从头到脚,一丝不剩,不怕他不老实。就在孟庭静把怀表揣进怀里,预备去活剥皮时,有船员捧着望远镜出来了,“少东家,找到了!”孟庭静一脚点地,像是有弹性般直立起来,接过望远镜走到船边,在船员的指引下往一个方向细看。望远镜中海面波光粼粼,浪尖泛着金色的光,海上漂浮着无数碎片,半沉半浮的镶嵌在海面,随着船的前进,越来越多的碎片进入孟庭静的视线之中,他看清了东西,抓紧了手里的望远镜,心道:“好极了,这下任那些人如何辩驳,都是死路一条!”在暴戾而兴奋的臆想中,孟庭静的视线里又映入了无数的钞票,那些钞票花花绿绿、色彩浓郁地铺陈在海面上,而那金钱组成的地毯中央正横兀着一艘淡色的救生船。船前进的速度很快,孟庭静举着的望远镜如电影中聚焦的镜头一般由远及近地将那艘救生船推入他的视线。船上有人,且姿态与其余奋力求援的人截然不同,孟庭静只瞧见一侧浑圆而白皙的臂膀垂坠于水中,随着距离越来越近,他才看清对方正赤着上身躺在船里。海上惨烈的日光将那片胸膛映照得如同一块白瓷,闪耀着洁白而刺目的光泽,那人与周遭铺满的钞票、烟土一起,不知是生是死,是真是幻。陈翰民没有望远镜,看得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只隐约瞧见不远处茫茫一片的轮廓,他焦急地问孟庭静,“孟兄,让我看看。”孟庭静石雕一样不动,陈翰民心里着急迫切,不管不顾地伸手去抢他的望远镜,望远镜一被扯动,孟庭静也动了,他转过脸,目光轻飘飘地掠过陈翰民的脸,陈翰民瞧他那张脸分明没什么旁的神情,却是叫他胆寒,颤巍巍地把手放了下去,将手贴在身侧,像挨了训的学童,“孟兄,我着急,我也想看看。”孟庭静收回目光,随手将手里的望远镜丢给他,招来一旁的船员轻声耳语了一番。船员听了吩咐,立刻回舱去叫人,一同下船去打捞救人。孟庭静正要转身回去坐下,便听到陈翰民一声欢喜的长啸,“宋先生!是宋先生!”孟庭静对这姓氏很敏感,他旋转的脚步一顿,问道:“宋先生?”陈翰民激动地流泪,腿一软,支撑着膝盖一屁股坐在甲板上,哀切又如释重负地痛哭起来。他一直记着宋玉章去而复返天神一般降落在他的身边,在大船倾倒之前仍紧紧握住他的手。陈翰民相信爱情,也想要爱情,只是他从前的那些爱情似乎都过于浅薄,堆砌在书信、西餐、公园之上,宋玉章不一样,几夜欢愉,一昔生死,这一回,陈翰民仿佛是终于感觉到了爱情的重量。听着个大男人嚎啕大哭,孟庭静手背在身后互相绞着劲,心中十分想给陈翰民两个大耳光真是吵死人了!孟庭静原本想要追问,话到嘴边又反应过来如若追问太深,日后怕是会露马脚,于是闭口不言,转头面向海上的那个“金钱帝国”,眼睛盯着,看看这到底会打捞出个什么人物上来。片刻之后,船员推着那艘救生船靠近了,两人搭档,一个背,一个搀,一起将人运输到了船上。陈翰民早等着迎接,迫不及待地把昏迷的人抢到了怀里,然后又是哭开了,“宋先生,你这是怎么了,你快醒醒……”孟庭静早听得烦,大踏步地走过去,正要自然地询问,到了嘴边的话却又是没了。宋家共有四位公子。宋晋成、宋业康、宋齐远、宋明昭,这四位公子性情境遇各不相同,唯有一点相貌皆很出众,非是一般的出众,四位公子所差年龄亦不算大,前年宋振桥身体还好的时候办了场寿宴,四个儿子齐齐亮相,当时报社记者惊为天人,称宋家是“满门金玉郎。”孟庭静见到宋玉章的的魂,忙乖乖地让出人,他搀扶着宋玉章想将宋玉章交还给那两个船员。“我来。”孟庭静俯身,用两条在陈翰民看来很纤细的手臂轻轻松松地就抱起了宋玉章。陈翰民感觉面前的画面有些滑稽。宋玉章是个大骨架子,身形高挑,一眼望过去潇洒非常,而这样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被另一个相貌稍显秀美的男人抱在怀里,颇显诡异。孟庭静怀抱着宋玉章往舱内走,边走边掂量,认为这个人在海上一定瘦了,腰上一点肉都没有,皮光水滑,微微发着烫,孟庭静低头,又看向那张紧闭着眼睛的脸,心道:“可惜看不见他睁开眼是什么模样了。”医生来了,孟庭静随便找了个借口把陈翰民打发走,站在一侧点了支烟,医生粗略诊断后,道:“少东家,这位先生是脱水了,要输液。”孟庭静一弹手,“你去准备。”医生出去后,孟庭静将烟放在窗台,很利落地撩开外套的下摆,抽枪上膛,三步就到了宋玉章的病床前。孟庭静举着手中的勃朗宁,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宋玉章的脑袋,他没有开枪,将枪口当作微型的望远镜仔仔细细地描摹宋玉章的脸。真是个漂亮人。这辈子怕是没机会见到比这生得还要好还要全的男人了。也算是个稀罕物。等将这张脸完完全全地记住后,孟庭静举着枪,枪口找准了个他没机会见的那双眼上,他手一抬,随后收起了勃朗宁,重又把它别在腰上。用枪既蠢又显眼,孟庭静一开始就没打算用枪,拔枪只是为了给宋晋成送的子弹做个见证,他认为这样的稀罕货很值得他尊重一些。医生回来时带上了药瓶,给宋玉章输液,针管插入脉搏,孟庭静坐在一侧看着,发觉宋玉章的手臂也生得很漂亮,细、长、肌肉线条走势流畅,不孱弱也不凶悍,是一种装饰性的美好。孟庭静让医生退下,随后又叫来船员,让他将打捞上来的烟土拿一些过来。此时屋内又只剩下了孟庭静与昏迷不醒的宋玉章,孟庭静坐在船边,起先只是把玩怀里的怀表,渐渐的,他就坐不住了,面前有个稀罕货,还是快要死的稀罕货,此时若不赏玩一番,岂非遗憾至极?对于男人或是女人,孟庭静自小就不大有兴趣。他生长在一个人数众多的大家庭里,从他有记忆以来,他的男性长辈无不是三妻四妾绿云罩顶,男男女女之间的荒唐事罄竹难书。在这样的家庭下长大,要么继承家族的光荣传统,成为个道貌岸然的老色鬼,要么干脆就是反叛到底,成为个彻头彻尾的禁欲者。孟庭静走了折中的路线,成为了位道貌岸然的禁欲者,心野而身净,有时跃跃欲试,最终却都是不了了之。能叫他看得上的人本来就不多,所以,孟庭静很缺乏一些经验。人救上来时,上身没穿衣服,孟庭静也没仔细瞧,此时便掀开被子,很细致地观察宋玉章的身体,他带着做学问的考究态度一番细细考察后认为宋玉章从骨到肉无一不美。海上漂泊的日子并未让他变得有多狼狈,孟庭静想起那群又黑又红的人,很不理解为何宋玉章还是这样白净美丽。末了,他又恍然大悟般地一点头。因为这人本就是老天的宠儿,让他生得好,就不忍毁了他的好。孟庭静心道:“蓝颜薄命。”看清楚了之后,孟庭静伸手,用手背碰了下宋玉章的脸,依旧是微微发烫,皮肤极其的光滑,像是温暖的绸缎,滑而不腻,富有弹性,孟庭静手背一路往下,从宋玉章的脸滑到肩膀,又滑向手臂,发觉那些线条统一的都是流畅而优美,仿佛真是老天一丝不苟的精心打造,找不出半点错处。孟庭静不由想:这还是遭了难生了病的,要是养好了,该多漂亮?在孟庭静将宋玉章作个大号瓷人把玩时,宋玉章正在做梦。他梦见了聂饮冰半夜闯入他的房间,手上拿着把枪对着他发狂,聂饮冰生得很高的个子,挺拔修长,他是军校出身,人虽然瘦,却很精神,平常面上总是摆出一副痛恨一切的神情,像是随时准备要将谁痛打一顿。宋玉章被他拿枪指着,心中一慌,却是慌得很有限,认为聂饮冰虽然不是个好脾气的,但也不至于为了那么千把大洋就要他的命。聂饮冰的确不要他的命,闷不吭声的,冲上来便摸他的脸。宋玉章很诧异。他完全没想到对他很是横眉冷眼的聂饮冰会喜欢他。大约是他的神情太过诧异,反而刺伤了聂饮冰,“赵渐芳,你什么意思!别说你看不出!”宋玉章想解释,实在是聂饮冰表现得太过含蓄,然而两片唇干涩无比地黏在一块儿,怎么都分不开说不出话似的。宋玉章脑海中又开始闪动些奇异画面,一时是小樱桃给他打领结,一时是与唐槿一起骑马,浑噩到了极点,海上波涛拍下,终于是将他从梦魇之中打了出来。宋玉章睁开眼睛,面前一片彩色的雪花乱闪,雪花过去之后,他看到与船中舱房相似的装饰,心里又有些糊涂,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场长梦,他轻轻地呼吸了几下,这时才察觉似乎有人正在搓弄他的手指,一根一根,从头到尾地来回捋动,经过上下两个指关节时还要捏一捏,完全就是个玩弄的态度。宋玉章慢慢垂下眼,发觉有个陌生的男人正坐在他床边如痴如醉地把玩他的手指,他微微惊愕的,艰难地将自己的唇张开,“你……”孟庭静正在思忖要不要替宋玉章修一修指甲,走的时候也好体面些,骤然听察到动静,猛然抬头,他望进了一双黑白分明的好眼,卷曲的睫毛上下轻轻扇动,带出了些许迷蒙的困惑,显然是对于面前的情形感到了不解。宋玉章刚才昏迷中醒来,差不多算是一头雾水,两人面面相觑了片刻后,对方对他从容地笑了笑,“玉章兄,你醒了。”这一下,宋玉章清醒了一大半。这人竟知道他的真姓名!惊愕迅速席卷了宋玉章的脑海,他几乎是感到了惊慌失措,恨不能立刻将自己隐藏起来。离开春杏之后,他便长久地生活在谎言与欺骗之中,面前的陌生人却忽然地将他的假面撕去,直呼了他的真姓名!知他真姓名的人,这世上寥寥无几,除了春杏,大约也就是他十六七的时候尚不晓事,结交过一两个通晓姓名的情人,那些旧情人的模样宋玉章记不大清了。面前这位他也不知道是否就是他年少时结交过的旧情人,但对方知晓他的姓名,又的确是位相貌出众的小白脸……难道?宋玉章混混沌沌的,还不能仔细地想事,他本能般地发挥了花花公子的特长,想着无论如何先稳住对方再说,于是他也很自然地对着人先笑了笑。笑容,孟庭静见过不少,凭他的本事,谁见了他都得先笑,那些笑容真真假假,孟庭静毫不在意,也从未放在心上,而眼前这样一个虚弱的、随意的笑容却不知怎么拨动了他的哪一根心弦,蜻蜓点水的一下,却将他的思绪激荡起了层层涟漪。正当他陷入怔忪时,被他握住的手指抽了出去,肌肤滑过,柔软而鲜活的触感,孟庭静低下头,看着这根活过来的手指去而复返,反过来握住了他的指尖,轻轻捏了捏。手指尖被轻捏了一下,力道轻得几乎像是没有,孟庭静说不出心里什么感受,只觉得怪异非常,想要立刻甩开这只手,没等他甩,这只手先自己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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