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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以后,穆老四嘶哑的声音从门缝里飘出来:“我真进入易感期了?” 穆博天抢着回答:“是啊,四哥,你把声欺负惨了!” 门后又是一阵长长的沉默。 “你们走吧,我一个人静静。” 阿尔法的易感期没有药物能缓解,唯有时间可以抚平他们暴躁的情绪。 郁声不知道什么是易感期,但他听着穆闻天疲惫的声音,眼泪就如同断线的珍珠,啪嗒啪嗒往下砸。 “我不走。”他扒在门上,哭着求三姨太,“三妈妈,我不走,我……我被四哥操死也不走!” 郁声这一嗓子,不仅把三姨太震住了,也把屋内暴躁的穆老四震住了。 他掉了几滴泪,忽地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哭声渐渐低下去,转而变成了羞涩的哼哼。 “声?”门后的穆老四见状,心猛地悬了起来,“你后悔了啊?” “就算声不后悔,我也不会放他进去!”三姨太气得要命,拽着郁声的手,把他往怀里拉,“声啊,你闹什么呢?” 三姨太当场控制住了郁声,并用三言两语向他解释清楚了何为易感期。 “正常阿尔法要和欧米伽在一起好几年才进入易感期,你四哥在乎你,这才多久啊,就易感了。”三姨太把郁声揪到自己的院子里,忧心忡忡地感慨,“声,你以后得被他管死了!” “可是……可是四哥……” “所有阿尔法都得经历这么一遭。”三姨太给他倒了一杯茶,“让他自个儿冷静冷静,就什么都好了。” “真的吗?”郁声犹犹豫豫地抿了口茶水。 三姨太哄他:“真的。” “……你就放心吧,你四哥是什么人啊,还能出事?” 郁声当然不会因为三妈妈的话彻底放下心来。 他喝了茶,吃了果子,又在屋里晃悠了两圈,委屈巴拉地说自己的旗袍坏了。 “坏啦?”三姨太跷着二郎腿笑,“没事儿,三妈妈再给你买新的。” 她边说,边让下人把摇篮里的小崽子抱出来:“瞧,咱家乖乖睡得多香啊!” 郁声见了自家崽儿,立刻凑过去抱。 他亲亲小崽的鼻尖,又亲亲小崽的脸颊,最后把小崽重新放进摇篮,继续犯愁:“可是那是三妈妈刚给我买的裙子呀。” “舍不得?” “嗯,舍不得呢。” “没事儿,你把旗袍拿来,三妈妈给你补。”三姨太拍了拍手,得意道,“坏成啥样,我都能给你恢复原样!” “谢谢三妈妈。”郁声眨眨眼,“那我去拿。” 三姨太被他无辜的神情蛊惑,点头应允:“去吧。” 郁声闻言,扭头就往穆四哥的院子里跑。 过了十来分钟,在屋里优哉游哉喝茶的三姨太猛地反应过来。 不对啊! 声的旗袍坏在炕上,回去拿,也只能到炕上拿。 “坏了,他哪里是去找旗袍?”三姨太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是回去挨操呢!” 郁声一溜烟跑到上锁的门前,哭唧唧地敲门。 背靠着门坐在地上的穆老四腾地起身:“声?” “四哥。”郁声扒在门上,拼命往门缝里望,“四哥,你难受吗?” 他是欧米伽,不知道阿尔法到了易感期有多痛苦。 但他即使什么都做不了,也想陪着四哥。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郁声想,他和四哥千年来不知经历了多少磨难,今生才有共度余生的运气,哪儿能因为一个易感期,就散了呢? 当然啦,郁声想得夸张了些。 但他的依赖明显取悦了易感期的穆闻天。 穆老四的眼睛在门缝后一晃而过。 所有暴虐焦虑的情绪也在郁声的眼泪里平息。 “你去找三妈妈。”穆闻天嗓音干涩,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乖乖,快去。” “不去!” “怎么不听话呢?”穆闻天轻轻拍着门板,“乖,现在就去,正好陪陪咱们的小崽子。” “小崽儿有三妈妈呢。”他执着地站在门前,把一根手指从门缝里伸了进去,“四哥……” 穆闻天叹着气,也抬起手,与他勾了勾手指。 郁声喜不自胜,在门外蹦了两下。 但光手指头勾着怎么够? 郁声很快就开始找钥匙:“四哥,我帮你把门打开。” 他觉得穆闻天没什么毛病,和他说话的语气也很温柔,压根不像三妈妈描述的那样吓人。 “钥匙在三妈妈那儿呢。”穆老四勾住郁声的手指,笑着逗他,“备用钥匙双喜有,但……” 穆老四话没说完,郁声就跑没了影。 郁声在穆景天的屋里找到了双喜。 “六哥?”郁声的脑袋好奇地从窗口探进来,“你们说什么呢?” 穆景天循声抬头:“进屋说。” 他嗒嗒嗒地跑进屋,先叫住了双喜:“钥匙!” 双喜看看他,又看看穆景天,左右为难。 “声,坐下说。”穆景天暗中对双喜摇头,又拎起茶壶给郁声倒了杯茶,“你知道阿尔法的易感期对欧米伽而言,有多危险吗?” 郁声忙不迭地点头:“知道,三妈妈都和我说了。” “那你还要钥匙做什么?进去送死吗?” 他吓了一跳:“不会……四哥不会伤我的。” “易感期的阿尔法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穆景天冷静地搬出大道理,“声,这是天性,也是本能,和他是不是你的四哥没有关系。” “可他就是我的四哥呀。” “你四哥也是阿尔法。” 郁声语塞,开始鼓着腮帮子想反驳的话。 穆老六由着他胡思乱想,端起茶盏轻抿一口:“你七哥呢?” 郁声“啊”了一声,茫然道:“七哥……七哥不在三妈妈的院儿里,应该回屋了吧?” “……六哥,你找七哥有事吗?” 他敏感,早早察觉出七哥和六哥之间有矛盾,故而多说了一句:“七哥很在意你的。” “在意我?”穆景天苦笑,“声,你太单纯了,你七哥不是在乎我,是恨我。” “怎么会呢?!”郁声吓死了,“六哥,只有我亲爹那样的……才谈得上恨与不恨。你与七哥是亲兄弟,就算有天大的矛盾,也肯定能说开。” “说开?” “嗯。”郁声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我要是和四哥闹脾气了,就算再难过,也要把心里的想法全说出来。” “你是会说。”穆景天失笑,意有所指,“你当着三妈妈的面都敢说。” 这是在调侃他吼的那句“被四哥操死也不走”呢。 郁声闹了个大红脸,羞答答地趴在桌上,片刻,挣扎着抬起头:“六哥,我是认真的。七哥在你面前,可能不会表现得那么明显,但他在我和四哥面前,经常提到你,还问过四哥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他问四哥……你当初为何要选择留洋,而不是留在奉天陪他。”郁声蹙眉回忆,“当时四哥让他自己来问你,他来了吗?” 穆景天用轻轻的叹息回答了这个问题。 “没来呀?”郁声不太高兴,“七哥怎么这样?” “不是他的错。”穆景天无意识地摩挲着手中的茶盏,喃喃自语,“当初我离开奉天的时候,他还小,什么都不懂,只知道跟在我身后,整天叫哥哥。” “……当时,我娘刚过世没多久,奉天城也不太平,爹带着我们哥几个四处奔波,谁也没空为我娘难过……连我也没有。” “……我只不甘心没人能救得了我娘,便一门心思想学医。”陷入回忆的穆老六脸上弥漫起悲伤,“那时家里光景不好,四哥为了穆家,早早随了军,吃了多少苦,不用说,你也能想到……还有咱爹,强忍悲痛,没日没夜地奔波,连家都不敢回。” “……我不愿成为家里的拖累,跟着书塾的先生一同离开了奉天。” “……临去前,我主动劝爹娶了咱三妈妈。她是个好人,真心疼老七,有她在家,我放心。可是老七不理解,哭着问我是不是把咱妈忘了,还求我不要走。可是,我不能成为穆家的累赘,穆家能像个少爷一样长大的孩子有老七就够了。” 穆景天很久没有一口气说这么多话了。 他说完,连喝了两杯茶,再去看郁声,才发现小欧米伽听得泪眼汪汪,哭得快躲到桌子底下去了。 郁声心里难受啊! 他来到穆家的时候,穆家已经是奉天城,乃至整个东北有头有脸的人家了,他哪里能想到,穆四哥和穆六哥还有过吃苦的过去呢? 与几位哥哥比起来,他小时候的日子都不算苦了! “快擦擦泪。”穆景天哭笑不得地把帕子递给他,“要是被四哥瞧见,准发疯。” 郁声哭哭啼啼地点头:“六……六哥,你……你把和我说的话同七哥说说,他……他肯定理解。” “当局者迷。”穆景天垂下眼帘,敛去眼底的失落,“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我会考虑的。” 郁声哼唧着点头,捏着帕子起身:“六哥,我先走了,你……你不要太难过,现在日子好过了,以后肯定会更好的。” 穆景天见他哭得话都说不利索,还要安慰自己,忍俊不禁:“你可真是……唉,别哭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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