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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名字就是重活一次,重活一次就是算是今天刚出生,今天刚出生那今天就是我生日,所以”柳初昂着脸摊开手,“给钱。”柳传宗木木呆呆地垂下脸,“阿初,不能跟行长这样说话。”“没关系,”宋玉章大方地一挥手,在那毛栗子上弹了一下,“给你十块钱,拿去买糖吃,”宋玉章指了柳传宗,“记得给他十块钱,挂我的账。”宋玉章脚步轻快地下了楼。柳初背着手看向柳传宗,“长得挺标致,怎么那么小气,就给十块钱。”柳传宗摸了下他的头顶,“不能这么说行长。”“你干嘛那么护着他,”柳初转了下那双清澈无邪的大眼睛,粗声粗气道,“我亲眼看见他跟沈老狗,他们两个……两个玩同一个女人!”在他满脸的期待中,柳传宗平板无波道:“说谎的时候中间不要结巴。”“我、我什么时候结巴了!”柳传宗收了柳初做干儿子,干儿子很聪明,聪明得叫他都吃了惊,同时柳初的粗俗下流比他的天资还叫他吃惊,张嘴就是污言秽语,实在是没有半点小孩子的天真可爱。对这方面,柳传宗没有经验,只能耐着性子矫正他,叫他不要乱说话。柳初呢,其实心里知道自己讲话难听粗俗又下流,但他觉得这样很快乐,所以也并不打算改。柳初趴在二楼栏杆,看着宋玉章在银行大厅中同人说话,他口无遮拦道:“他人长得这么好,干嘛开银行呢,卖屁股多省力气。”宋玉章正在楼下同职员交谈,忽然听得头顶传来惨叫声,抬头一看,却是柳传宗双手抓着柳初的脚,将他倒提在了空中。柳初头脸全被坠下来的袍子遮住了,两只手在空中乱摆,骂也骂不出来,只是吱哇乱叫着。厅内的人目瞪口呆,宋玉章收回目光,放了声音道:“没事,教训小孩子。”银行的账目因利率的调整而轻松了不少,宋玉章说要买美国的股票,而且要让宋齐远亲自去炒股,被宋齐远极力反对,宋玉章不听他的,“怕什么,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样的胆量可没法发财。”宋齐远道:“如今银行的债还没清,等铁路通了,有了回报,银行的债清了再谈这些不好吗?”“就是因为银行的债没清才要想办法开源,铁路通了是有大把的钱来,但通铁路还要一段时日,现在银行已经闹过一回,无论再传出什么亏损的消息,许多人都不会再信,趁这个时候才最好唱空城计。”宋玉章边说,手指里夹的烟在空中挥舞着,一道道白烟,令宋齐远眼花缭乱,他稍稍冷静下来,屁股在宋玉章的办公桌上挪了挪,“那……会不会又亏呢?”“三哥,你可是赌桌上的常胜将军,你说说你为什么常胜不衰?”宋齐远手指慢慢摩挲着。“上赌桌最要紧的是胆气,你不怕,你输得起,所以你在赌桌上就最冷静,最懂得算计,别人都怕了,都怕输,所以才患得患失一败涂地,说句不好听的,宋振桥不就是输怕了?”宋齐远抬起脸,眼神有些锐利地看向宋玉章。宋玉章满脸坦然,“他输怕了,觉得自己再也赢不了,所以才吓得跑下了赌桌。”宋玉章走过去,轻拍了下宋齐远,“三哥,别怕,从哪里跌倒,就该从哪里爬起来,你不想碰一碰连绞了陈宋两家的美国股市到底是个什么龙潭虎穴?”宋齐远又是低着头沉默了许久,再抬头时他面色已经冷静了下来,用胳膊肘轻碰了下宋玉章的胸膛,“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有那么大的胆子,都是从哪里借来的?”宋玉章胳膊搭在宋齐远的肩膀上,扭过脸,齿间咬着烟散漫地一笑,“娘胎里带的。”宋齐远拿了他嘴里的烟掐了,面色柔缓了下来,也算是同意了宋玉章的提议,“老四在我那住了好几天了,什么时候让他回去?”“哦?四哥怎么样?”“能怎么样?我看他心里一定很难受,每天早出晚归的,脸上也没个笑模样,吃得少说话也少,二哥真要出家了,叫裁缝铺给他做一件好看的袈裟。”宋玉章忍不住笑了。宋齐远也笑着瞥他一眼,“别笑了,快说到底什么时候让老四回去,你又到底为什么忽然让他住到我那,我问老四,他也不肯说,你说吧。”宋玉章淡笑道:“能为什么,你们才是亲兄弟,总不能叫他同真兄弟生疏了吧。”宋玉章拍了下宋齐远的肩膀,“走了。”宋齐远直起身,“又去同人应酬?”“生意嘛,”宋玉章手插在口袋里往前走了两步后回头莞尔一笑,“一起?”宋齐远敬谢不敏,手抬起来做了个拒绝的手势,“您辛苦,您请。”柳传宗给宋玉章开车,柳初也跟着一块儿坐在副驾驶,人倒是老实了不少,安安静静的倒还有点小孩样。宋玉章道:“十块钱给了么?”柳传宗道:“给了。”宋玉章笑了笑,“生日就给十块钱是少了,等日后再补吧。”柳初小声嘀咕道:“骗小孩。”宋玉章听见了,当没听见,只是下车的时候掐了下柳初的脸,“我从来不骗小孩。”柳初被他捏那一下,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待宋玉章进去后,他摸了自己脸被捏过的地方,以一种很惊奇的语气对柳传宗道:“他的手指头好滑啊,比女人的……”柳传宗看向他,柳初的嘴开合了两下,悻悻地闭上了嘴。这一次的局是由廖天东张罗的,不知道是怕宋玉章跑了还是当官的都有组局的瘾,宋玉章最近真是没少应酬。地方定在近郊的马场,宋玉章倒是很熟悉,他先前为了同聂伯年亲近些,经常带聂伯年来骑马,就是在这个马场,算是半个聂家的地方,很安全可靠。十一月中旬,海洲还不大冷,下午时候还算爽快,很适合闲骑慢聊,宋玉章最先到,进了内间换上了一身骑装,马童给他递帽子,他摆摆手拒绝了,只将手套紧了紧,“去牵我常骑的那匹过来。”宋玉章的骑马功夫还是跟唐槿学的。先前小樱桃还没死的时候,骑马这种会出意外的事儿,小樱桃坚决不让他干,之后他流浪漂泊,没条件也没时间去学骑马,倒是对赌马挺喜欢,后来被聂饮冰追杀,宋玉章才痛下决心学习了骑马。万一日后再碰上这样的情形,也好多个逃跑的手段,不至于路边看见牵在树上的马只能干瞪眼。宋玉章上了马,在马场中悠哉悠哉地缓缓骑着,海洲没有什么高大的山峰,一片绿草地前方便是树林,听说里头可以打猎,然而太危险,宋玉章也没带聂伯年进去过。午后无风,只有骑马跑动起来时,耳边会有呼呼的风声刮过,宋玉章握着马缰沿着跑道催马奔跑,跑到一半时瞧见了聂雪屏便加速骑马过去。“吁”宋玉章勒住马,坐在马上居高临下地冲聂雪屏笑,“你来了。”聂雪屏尚未换装,仍是西服打扮,宋玉章穿了一身浅色骑装,他平素也爱穿浅色,其实浅色很考验人,穿得不好便显得呆板俗气,然而宋玉章却是尤其的清新干净,潇洒自然,骑在马上冲人微笑时颇有童话的味道。聂雪屏道:“骑得很不错。”“只是勉强会骑罢了,”宋玉章道,“伯年说他的马术是你教的,我倒好奇你的马术如何?”聂雪屏笑了笑,“只是勉强会骑罢了。”宋玉章挺喜欢聂雪屏这偶尔的俏皮话,爽朗地放声一笑,他拉了马缰,道:“来,同我比一比,让我试试你的本事。”宋玉章想同聂雪屏比一比谁跑得快些,只是聂雪屏不肯,“我们的马不一样,不好比。”“我不介意。”宋玉章道。“我怕胜之不武。”宋玉章又笑了一声,“聂先生,做人不要太自负。”两人终究还是没比,廖天东还没来,不能他们两人先跑了一身汗,等会儿事都不方便谈了,只是并排慢悠悠地骑马看风景,宋玉章关心了下聂伯年,聂雪屏便邀请他晚上去家中做客。宋玉章抿着嘴,将一侧的肩膀微微下榻,上下睫毛一扇,里头便散出促狭的光芒,“做客?我怕打扰主人。”聂雪屏笑而不语,提了下缰绳,催动马向前。宋玉章懒洋洋地坐在马背上,等聂雪屏离得有些远了,他才抬起手将手指放到唇边,对着聂雪屏的背影吹了声长哨,还未等看聂雪屏的反应,宋玉章便听到身后传来了廖天东的喊声,“宋行长,聂先生”宋玉章将手指从唇边放下,带着笑意扭过了脸。廖天东正从前头跑道的围栏处挥着手走来。他并非一个人。湛蓝的天空、碧色的草坪,这些柔和的颜色中突兀地插入了一个一身黑袍的身影,手臂上的黑纱在乍起的秋风中微微飘动,连同他那双漆黑的眼睛一齐在风中朦胧了。廖天东是跑过去的,他跑到宋玉章的马前,前头聂雪屏也已调转了马头,慢慢回了过来。“宋行长,聂先生,今日我做东,请上孟老板,”廖天东脸笑得像秋日绽放的菊花,“咱们坐下来一起好好聊一聊,谈一谈铁路合作的事。”廖天东做梦也没想到还会有这种好事,他原以为只能在两边二选一,选了一头,势必就要得罪另一头,这结果他也认了,该决断的时候就要决断,既选择了站在聂宋两家联合的这一头,也就准备好了接受孟家的报复。没想到孟庭静竟忽然转了性,主动登门,为的不是寻仇,而是合作注资修建铁路。“修铁路是好事,身为海洲人士,我理应也略尽绵薄之力。”孟庭静说的轻描淡写,廖天东听的心惊胆战。“这……”廖天东手伸了出去想摸茶杯摸了个空,这才如梦初醒道,“来人,上茶。”廖天东同孟庭静也打了两年多的交道,亲眼见过孟庭静是怎么整治下属的,他虽然不是孟庭静的下属,也对孟庭静那异常严酷的行事作风十分胆寒。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在孟庭静的手底下是不能犯一点儿错的,他这一回可是悄无声息地另换门楣,就算孟庭静要杀他,他也不奇怪,这几日他额外当心,就是生怕自己会横尸街头。运输局到底不比上头,没几个硬茬子在身边保护,这个官做得实在是不够硬气。廖天东怀疑其中有诈,让佣人上了茶之后,拢了拢衣服,单翘起一条腿,舔了舔干涩的下唇,眼睛快速地眨了几下,伸手道:“先喝茶,先喝茶。”孟庭静整了下长袍的下摆,将茶杯端在手上,淡淡道:“廖局长不必担忧,我是很有诚意的,若非如此,我也不必亲自上门。”廖天东点点头,感觉额头上渗出了汗,“是,是。”两人商谈了半个钟头,廖天东终于相信孟庭静不仅打算放过他,也确实是想参与合作修建这一条铁路。廖天东很含蓄道:“孟老板高风亮节,真是叫我廖某人意外,哈哈,意外啊。”“谈不上什么高风亮节,”孟庭静放下长袍下摆,淡笑道,“不过大势所趋,顺势而为罢了,铁路、海港理应各司其职,并非你死我活的关系,海洲的运输发达,我亦很欣慰,廖局长你也是从大局考虑,我能理解。”廖天东简直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孟庭静嘴里说出来的,他头皮发痒,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伸手挠了下头,“是,是,多谢孟老板,孟老板理解就好,理解就好。”马场上天高云淡,一丝风也无,宋玉章坐在马上,居高临下地同孟庭静遥遥相望,起初的吃惊过后,他立即恢复了镇定,对廖天东道:“廖局长,这可真是意外之喜了。”廖天东哈哈一笑,“谁说不是呢,宋行长,先慢点骑马,下来一块儿喝喝茶。”宋玉章回头看了聂雪屏一眼,聂雪屏神色淡然,宋玉章回过脸,对廖天东微微一笑,“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宋玉章先下了马,随后聂雪屏也下了马。廖天东道:“孟老板很有诚意,愿先出五千万美金。”宋玉章拉着马缰,轻抚了下马腹,“哦?”“是,不仅如此,孟老板手下也有人,德国留学回来的,对修建铁路很有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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