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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穆家就没有人想要通房!”穆闻天对上郁声湿漉漉的眼睛,语气微妙一顿,气势不知不觉弱了几分,“行了,听明白了就拿着包子走吧,别想着怎么勾引我,你没可能。” 郁声被穆闻天吼蒙了。 他甚至没听明白男人话里的意思。 什么弟弟?什么通房? 穆闻天说完,等了会儿,见郁声还团在桌前,以为他不想走,心里刚涌起的怜惜又被烦躁取代:“想要什么?” 总归是老七惹出来的祸事,穆闻天不好意思说得太难听。 不就是想要钱或是名分? 前者还好说,后者……做梦! 穆闻天问完,怒气冲冲地垂下眼帘,见郁声的眸子里涌起雾气,心里咯噔一声,平白一阵慌乱。 他长这么大,没见过几个娇滴滴的少爷,更没遇到像郁声这样,长得这么好看的少爷。 他心里又烦又恼,好似有万般怒骂涌到嘴边,见了郁声白瓷般的脸蛋,都卡在牙缝里,什么字也吐不出来。 穆闻天甚至稀里糊涂将肩头大氅扯下:“就算真要勾引我,也没必要穿成这样!” 能生的男人,穆闻天不是没见过。 可他见到的那些,旗袍底下都藏着裤子,脚上更是蹬着小皮靴,冻谁都冻不着自个儿。 也就“小貂”实诚,穿着丝绸旗袍就来了。 让人大冬天穿成这样……老七太不是个东西! 穆闻天心里不是个滋味,把大氅给了郁声还觉得不够,又俯身,催着他抬腿。 郁声慌里慌张地捂住裙角:“干吗啊……” “磨叽什么?”穆闻天见他不抬腿,直接伸了手。 郁声的脚踝跟玉似的,触感温凉,穆闻天的手指不过在上面擦了一下,皮肤就泛起了红晕。 “哎哟,我去。” 他愣了愣,着急忙慌地替郁声将鞋穿上。 那双鞋是穆闻天的,郁声嫌大,但是里头棉絮足,暖和得不得了。 他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该道谢,可穆闻天已经起身走了,临了关门的时候,还好死不死地回头,板着脸对他说了声:“好自为之。” 郁声心里刚冒出来的感谢,随着这四个字,烟消云散。 什么好自为之? 他什么都没搞明白呢! “双喜,把人送走。” 杵在院子里发呆的双喜习惯性地“哎”了一声,继而被屋里探出头的郁声吓得跌坐在地。 “爷……爷……”双喜像是见了鬼。 穆闻天十六岁的时候,家里虽没人自作主张地给他找通房,但少不得一番运作,往他被窝里塞了个女人。 大户人家的少爷嘛,身边没人可不行。 但谁也没想到,穆闻天进屋片刻的工夫,被窝里的女人就吓得跑了出来,宁愿光着身子蹲在冰天雪地里,也不肯靠近他半步。 女人哭着喊着说四爷吓人,说四爷要拿枪崩了她。 说得那叫一个激动,说到最后双脚一蹬,晕死了过去。 这事儿闹得大,一传十十传百,全奉天都知道穆老四在床上吓人。 穆家人也吓着了,从此再也不敢打穆老四被窝的主意。 可怜穆老四顶着“凶名”,一直到二十七岁,身边还没人。 双喜以为他爷要打一辈子光棍,结果这会儿,他爷卧房里头居然多了个男人。 还是个顶顶漂亮,瞧着贼金贵的小少爷。 小少爷披着他爷的大氅,蹬着他爷的靴子,气咻咻地跑出来,又被北风吹得差点倒退回屋里。 “磨蹭什么?”双喜盯着郁声的脸发愣的工夫,屁股就挨了踹。 穆闻天满心都是自己不成器的弟弟,磨着牙笑。 以为回了家就能逃过一劫? 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双喜揉着屁股从地上爬起来,望着被一阵风刮走似的穆闻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他也不敢怠慢了郁声,便赔着笑问:“小少爷打哪儿来啊?” 郁声紧紧裹着肩头的大氅,遮住后颈上的凸起,颤颤巍巍道:“申城。” “哟,申城可是好地方。”双喜心里有了计较,乐呵呵地引着郁声往外走,“我也去过好多次申城呢!……冒昧问一句,您是……” “郁家,郁声。”他闷闷地回答。 双喜眼里闪过一道茫然,显然没听过郁家的名声,但他还是笑着点头:“大户人家!大户人家!” 郁声知道这是奉承,有气无力地勾了勾唇角。 他随着双喜往外走,方知自己才是来到了大户人家。 穆家在奉天的宅子置办得体面,足足十三进的院子。 郁声跟着双喜走得双腿发软,好不容易走到了头,撩起眼皮,发现前头还有个旧时候的衙门。 鸦青色的砖墙一溜边排开,阻隔了街市上的喧闹声。 “郁小少爷,四爷那儿还有事,我只能送您到这儿了。”双喜在衙门前停下脚步,犹犹豫豫地望了眼在门房里打盹的殷二叔,压下心底的疑惑,对郁声拱手,“您慢些走。” 郁声仰起头,迎着光,费力地看头顶的牌匾,待看清“穆府”二字,心底涌起惊涛骇浪的同时,讷讷答:“有劳。” 奉天城的穆家,那可是东三省最有名的人家。 就是不知道给他大氅,还对他发脾气的,是穆家的哪位爷。 难不成,就是这位爷不行? 因为怕他知道自己身患隐疾,才将他赶出来? 哼,讳疾忌医。 郁家再小,郁声也算是个小少爷,从来只有他给别人脸色看,他还从未被甩过脸呢! 所以郁声就算隐隐约约猜到了穆闻天的身份,依旧昂首挺胸地离开了穆府。 目送他远去的双喜绕回门房前,推醒了打盹的殷二叔:“昨晚四爷回来前,还有什么人进了咱们穆家?” 殷二叔猛地一个激灵,瞧见推醒自己的人是双喜,松了口气:“哪有什么人敢半夜来咱穆府啊?” “真没有?”双喜皱着眉追问。 他们爷刚一到奉天,床上就有了人……多邪乎啊! “没有,真没有。”殷二叔摆着手打哈欠,嫌双喜搅了美梦,不耐烦地嘟囔,“就偏门那儿来了辆驴车,拉来三姨太给七少爷找的通房,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怎么还问!” 三姨太给七少爷找通房的事儿,双喜的确知道,但他生怕殷二叔半夜打瞌睡,看漏人,锲而不舍地问:“真的就没有旁人了?” 殷二叔揣着手,踢起一捧雪,笑骂:“当然没有!在四爷面前当值闲得慌是不是?还有闲情逸致来我这儿唠。” 双喜赔笑摇头,道了几句“得罪”,忧心忡忡地走了。 双喜在门口耽误了一些工夫,差点错过穆宅里上演的大戏。 从玉春楼狼狈地溜回来的穆老七,一从三姨太屋里走出来,就撞上了拎着枪的穆老四。 穆老七穆博天,今年刚十六,长相随了早逝的亲娘,眉宇间满是文弱书生的秀气。 他被他哥吓了个踉跄。 “四……四哥,四哥哥!”穆老七狼狈地扣着西装扣子,讪讪地笑,“什么风把您给吹回来了?” 他边说,边心惊胆战地往穆闻天身后瞅:“咱爹呢,咱爹有没有跟你一块儿回来?” 穆闻天哪里不知道穆博天打的什么主意? 他揪着弟弟的耳朵,冷笑:“咱爹没回来,就我一个,别看了。” 穆博天暗暗放下心,讨好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哥,抽一根。” 穆闻天的额角瞬间暴起了青筋。 穆博天死到临头,尚不自知,殷勤地将烟往他哥嘴里塞:“这是我孝敬……嗷!” 穆老七话音未落,捂着屁股从地上弹起来,顾不上讨好他哥,叽里呱啦地喊:“三妈妈,三妈妈!我哥打我!” 被人掐人中硬生生掐醒的三姨太,拖着病体从床上爬起来,有气无力地跟着嚷嚷:“老四,你……你弟弟还小……” “小?”愤怒到极致,穆闻天反而冷静了下来。 他靠着墙,面无表情地打量满院的鸡飞狗跳:“我十六岁的时候,会杀人了。” 简简单单几个字,让院子里彻底安静下来。 北风呼啸,穆老七的眼睛被雪糊上了,他想揉,又不敢动,恍惚间听见了沉稳的脚步声。 他哥走到他面前,伸手替他把眼前的雪沫子拂去:“老七,你也该长大了。” 穆博天鼻子一酸,想起四哥这些年的奔波,打心眼里觉得愧疚,然后再不做他想,红着眼眶认错:“哥,我知道错了。” 穆闻天低头拿着帕子擦枪,没应声。 “哥,我不该碰福寿膏,我也不该去玉春楼过夜……”穆老七抽抽噎噎,痛心疾首,“我更不该让三妈妈给我买通房!” 站在一旁的三姨太闻言,捂着心口“啊”的一声,又晕了。 穆闻天擦枪的手顿了顿,不咸不淡地问:“还有呢?” 穆老七哭丧着脸:“还有啊?” 他……他说完了啊! 可当穆老七抬眼,对上穆闻天刀子似的目光,立刻缩起脖子,颤颤巍巍地将一年来做过的混账事全说了一遍,连摸了小丫头片子的脸,都没放过。 偏偏穆闻天越听越气,非但没放过他,还抬腿,作势要继续踢他的屁股。 穆博天没辙了,再次扑到他哥身边:“真的没了……真的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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