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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鉴外的宋云深手中变出只墨笔,在上面信手勾勒几笔,鉴中的画面再度变化,时聆面上的稚气未脱,明亮的眼神异常坚定,手起手落间,一股汹涌的灵力飞出,掀起阵阵疾风。宋云深徐徐抬眼,对着辞林道:“世间生而强者寥寥无几,但时聆自降生起就身负灵力,你可知为何?”辞林思忖片刻,继而道:“世间生灵无数,能生出点仙缘已是难得,像她这样的,自当入神道。”“不错,以她的资质,千年飞升不在话下。”宋云深点了下头,又道,“但除此之外,她还有一缘。”想起他之前对时聆的试探,辞林眼底浮现讶色,难以置信道:“莫非……是佛缘?”“正是。”宋云深道。手边的昙花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宋云深轻碰了下它的花瓣,昙花便顺势迎了上去,看似亲昵地蹭了蹭他的指尖。“佛缘佛缘,说的便是一个缘字。”宋云深凝视着眼前的昙花,平静道,“譬如佛陀的随意一瞥,就能让啼哭的孩童有了佛性,又或许是路过时带起的微弱袖风,就让那些再寻常不过的花草启了神智。”这些昙花久侍佛前,灵性不俗,自然能找出拥有佛性的生灵,是以他带着佛昙去到魍离山,结果不出他所料,那昙花对时聆的态度甚是亲近。铜鉴中的景象不停变幻,宋云深单手支着脸,紧盯里面的身影,眼中闪烁着别样光芒:“我还从未见过这种,能集神鬼佛于一身的,有趣,当真是有趣。”辞林从鉴上收回视线,面不改色道:“所以,你把我叫回天上,所为何事?”宋云深“啧”了一声,语气中略微带着些不满:“你怎么都不惊讶的?”见他默不作声,宋云深在心里暗骂跟个闷嘴葫芦似的,但还是开口解释:“难得出这样的好苗子,自然得悉心教导,可不能耽误了,等再过个千百年的,我会拨出个分身,以禅师的身份投至下界,助她修成佛骨。”说完他又忍不住嘀咕:“正所谓一山不容二神,再过些时日,你得想个法子离开,让她接管魍离山。”辞林敷衍地“嗯”了声,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的,宋云深看了他好几眼,他都没发现。伸手在他面前挥了几下,宋云深奇道:“你这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也不知怎的,心里总是隐隐不安,总感觉要发生什么事,辞林起身准备告辞:“若无别的事,我就先下去了。”“你今日怎么回事?”宋云深饶有兴趣地道,“也不是没事,上回的账本你才看了三百年,反正来都来了,不妨看些再走。”辞林:“……”尽管不情愿,但辞林还是选择去藏书阁看账,翻开陈旧的账本,他提起笔在上面圈画着,朱红的墨汁在纸面上留下痕迹,很快就干透。先来的司泽宁在他身旁不停念叨,吵得像山间叽喳的鸟雀,辞林时不时敷衍几句,连个余光都没给他。还没写多久,袖中的玉佩便传来温热的触感,辞林握着笔的手一顿,搁了笔就匆匆往下界赶。后头传来司泽宁的调侃声,他也未曾理会。见那妖□□出手时,他下意识地冲了出去,待反应过来,他已经挡在了时聆身前。难以言喻的情绪钻了出来,妖兽震怒的咆哮声响起,那一瞬间,他仿佛听到心底有什么东西正在坍塌。是以面对时聆的追问,他不知该如何回应,如同细碎的石子投入湖面,在他心上惊起层层波澜,他心烦意乱,情急之下选择了逃避。回到天界后,他找到宋云深说:“如今她术法已成,我也是时候离开了。”“这么快?”宋云深讶道,“不等再过些时候?”“就这几日吧。”辞林道。下去一趟,回来就跟丢了魂似的,看他这着急忙慌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后面有洪水猛兽呢,宋云深在心底暗自腹诽,但他并不打算深究,开口应道:“那我先去准备。”此后的日子,辞林都待在天界,任由小山似的账本将他淹没,不给自己任何分神的机会。不久之后,便传出辞林神君的死讯。而此时,本该消陨的神君坐在高处,手边是尚未破解的棋局,见宋云深久未开口,他又问了遍:“之后该怎么做?”宋云深轻抚案旁的昙花,从容不迫地道:“如今铃钟已响,你陨落的消息六界可知,为避开耳目,我会抽出你的魂魄代为保管。”话音刚落,辞林便皱着眉头道:“那岂不是这千百年岁月,我都要错过了?”端详他几秒,宋云深蓦地笑了:“要离开的是你,放不下的也是你,都说辞林神君向来清心寡欲,如今却优柔寡断顾虑重重,当真是稀奇。也罢,既然你如此不放心,不如就分出一魂,留在山间。”辞林也不反驳,只道:“这样也好。”宋云深提醒道:“你的这一魂,会依附在各种东西上,也许是林间的凶兽,也有可能是微末的尘埃。”辞林回道:“嗯,想好了。”能在她不知道的地方看着,就已经很好了。千年岁月对他来说转瞬即逝,但一想到要陷入无意识的沉睡,再也不知山里发生何事,他心里就无端一紧。从袖中取出一枚玉佩,上面的纹样与时聆那枚有七八分相似,辞林放在掌心仔细摩挲,旋即放入宋云深手中:“这玉佩,你且帮我收好。”“先前从未见你戴过。”宋云深接过玉佩笑着道,“那就跟我来吧。”…睁开眼时,山中的景色尽收眼底,辞林便知自己回到了魍离山,只是这些树都高得出奇,他得仰望着才能看清枝梢的树叶。他低眼打量着自己,看见身侧的几片绿叶,他顿时反应过来——哦,现在的他是一朵花。精怪眼里的他不会说话,没有灵性,就是朵普通野花,于是他活了不过几天,就被上山的猎户一脚踩扁。不一会儿,辞林又醒了过来,这一次他的视野比之前还要小,可能是什么飞虫吧,他心想。但他来不及多想,眼前突然出现只肥硕的野兔,如果他没记错,应该是叫灰炭。灰炭迈着愉悦的步伐向他奔来,身上的肉随着它的步子晃动着,辞林已经能想到会发生何事,他叹息一声,任命地闭上眼。果不其然,“哒哒”的脚步由远及近,灰炭的爪子飞快地从他头顶踩过,不带丝毫犹豫。再睁眼,他站在高高的树梢上,尖曲的爪子勾着枝干,深褐的羽毛遍布全身,是只山雀。他扑棱着自己的翅膀,腾空跃起在林间穿梭,魍离山一望无垠,他飞了许久,才在林波河边看见时聆的背影。时聆正望着河面出神,措不及防肩头微疼,像是被尖细的东西勾到,她侧目瞧去,只见肩上站着一只不起眼的山雀。不是精怪,就是只寻常鸟雀。时聆没放在心上,以为它是路过歇下脚,很快就会飞走,不曾想它在肩上站了许久,没有半点要离开的意思。未通灵性的野雀大多机敏警惕,听到点风吹草动都会飞走,甚少遇见这般胆大的,时聆伸手摸了摸它的脑袋:“怎么还不走?”山雀歪着头啾唧几声,滚圆的眼珠四处乱转,短小的脖子缩在绒毛里,模样甚是可爱。“你很有灵性,想必用不了多久便能生出灵智。”时聆道,“不过你跟着我也无用,我这没有吃的,你若的饿了,就自己去山里找。”接着她抓过山雀,小心地将它抛至空中,那山雀在空中扑腾几下,转了个圈又飞回时聆肩上。它从肩头一点一点靠近她雪白的脖颈,然后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她。时聆不禁莞尔:“就这么喜欢我吗?”山雀默了几瞬,然后轻轻地“啾”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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