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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第2页）

顾问刚才这么干的时候有意用身体遮挡了动作，他倒是没想到会被天一发觉，不过被揭穿以后，他也没啥反应，只是道：&ldo;第二步呢？&rdo;

天一道：&ldo;我想谈的是，合作。&rdo;

&ldo;你是指犯罪咨询？&rdo;顾问道：&ldo;这我倒可以考虑，个人建议你去抢劫，金额最好在三十万以上，另外，这次咨询还得另收费。&rdo;

天一道：&ldo;我指的并非是在一两件事上出谋划策，而是长期合作。&rdo;

顾问道：&ldo;哦？长期是指多久？一个月？两个月？我策划一件案子从不超过五天，计划制定完成后，从准备到实施我都极少亲自参与。如果你口中的长期合作是指在一定时间内不断作案，我倒是有个欧洲马拉松式银行连锁席卷计划，那个事儿确实需要一定程度上的随机应变……&rdo;

&ldo;我注意到，你测试德维特的这段时间也在随时修正计划。&rdo;天一打断道。

顾问道：&ldo;这测试是私活儿。但公事就是公事，从烟土俱乐部的委托角度出发，结果是注定的。&rdo;

&ldo;所以你杀了约瑟夫&iddot;卢切斯。&rdo;天一道。

&ldo;哦？连这种事你也知道？&rdo;顾问道。

天一从背后的书架上随便抽了本书扔给他：&ldo;你先看着，看一会儿就明白了。&rdo;他喝了口咖啡：&ldo;趁你分析这本书内容真伪的时候，我说两句。&rdo;

&ldo;一月，你为冠之郡北方第二分部的hl长官，吉姆&iddot;马龙制定了一个谋夺总督之位的计划，还利用自己的人脉为他和银影牵线搭桥，周密部署一番。做完这些，你就收了报酬，置身事外。

以你的办事能力来讲，要搞到帝国的情报并不算难，因此你在为马龙出谋划策时，一定查过血枭。但我很肯定，你没见过血枭本人，你对他的了解应该是建立在hl的&ldo;危险等级四罪犯&rdo;的基础上。也就是说，还停留在&lso;血色午夜&rso;事件中那个杀人魔的印象上。

所以，你的计划失败了。&rdo;

顾问飞快翻阅着手上的书，眼皮都不抬一下，只是淡然地回道：&ldo;偶尔也会有这种事，执行者的无能导致失败的情况，这是不可避免的。&rdo;

天一笑道：&ldo;哼……你说的也有些道理，没错，你的计划并没有什么漏洞，但失败的原因，你同样怪不到马龙或是银影的人头上。因为你们都犯了相同的错误。&rdo;

顾问还在翻书，他已经看了将近半本，脑中飞快消化着信息，分析着种种可能性，但和天一的对话却依然思路清晰：&ldo;你想说我对血枭的实力估计不足吗？最初的资料上根本没有记载他的能力等级，我预估的最坏情况是&lso;凶&rso;。在一月与钢铁戒律的冲突事件后，虽然对外他们推出了一个叫法鲁的家伙捧为英雄，但hl内部的情报表明，平息事态的主要功臣是一个叫埃洛特&iddot;奈斯的警察，人称纸侠。并且帝国方面也在那之后更新了一些对血枭的评价，验证了我的估计，他的确是凶级能力者。

我的计划就是在这个基础上制定的，马龙手上有银影的强手助阵，敌在明，他在暗，必要时刻他还能调动当地的军队，而且纸侠和法鲁都是可以利用的对象。有这么多战力，难道真的杀不死一个势单力孤的凶级能力者吗？你如果给我这些条件，成功率将是百分之九十九。&rdo;

天一道：&ldo;回到先前的话题，长期合作的话，你就可以得到这些条件。&rdo;

&ldo;哦，原来如此……&rdo;顾问合上了书，放回桌上：&ldo;假设你现在拥有一种可以解读人思想的装置或者能力。然后又抛出了这样一句话。哼……依我看，你不过就是想搞反抗组织而已吧，不妨直说，我也不是第一次收到这种邀请了，你的&lso;条件&rso;是什么？数十万信徒？几州几郡之地？还是几间用生产香肠的速度生产武器的工厂？&rdo;

听对方明显表现出不屑，天一却很高兴：&ldo;很好，看来你并没有把&lso;多少人&rso;和&lso;多少枪&rso;这种问题放在眼里，那确实不重要。&rdo;

天一道：&ldo;目前阶段，物质方面，我有这间书店。&rdo;

&ldo;哈，希望你的咖啡够喝的。&rdo;顾问不温不火地道。

天一又道：&ldo;你刚才看的书，不是能力，确实是一种装置，而这间书店里，记载了制造这装置的科学体系，完整的体系。&rdo;

顾问的神情，在进入书店后第一次因对方的语言而有了明显的变化：&ldo;这可能是我有生以来听过最令人兴奋的谎言。&rdo;

天一再灌两口咖啡，接着道：&ldo;人力方面，已经确认下来的，可以合作或利用的家伙，一个叫左道，我想你或多或少也听说过他。&rdo;

&ldo;啊……当代假证件之父，猥人，绝对的猥人……&rdo;顾问应道。

&ldo;另外还有一个叫&lso;会计&rso;的，也是十分难得的人才。&rdo;

顾问道：&ldo;略有耳闻。&rdo;

&ldo;当今世界最杰出的工匠兼最让人恼火的白痴……&rdo;天一指了指角落的一排书架：&ldo;用书签躲进了亚空间，反正跑不了他的。&rdo;

&ldo;他为什么躲起来？&rdo;

天一回道：&ldo;他躲的那个家伙也已经确认入伙了，品质忠诚，实力可靠，半人半鬼，改天给你介绍。&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