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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石阶逐步往上,抬眼就能看见空中漂浮的明灯,摇曳的烛光照亮漆黑长夜,老妇惊得瞪大双眼,嘴巴微张却发不出半点声音。石阶旁忽然冒出两团鬼火,明明灭灭地泛着幽光,似乎在引领她们前行。迈过最后一个台阶,恢宏的宫殿蓦地映入眼帘,殿前置着偌大的软榻,甚至还有兰帐轻悬,带着清淡的花香。透过朦胧的帷帐,依稀能看见榻上的女子身姿曼妙,烈焰般的裙摆轻微垂下,在烛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迷蒙。老妇哪见过这样的场景,双腿发软险些跪在地上,年幼的女孩也被吓得不轻,拼命地往她怀里缩。青荧扶着她们在不远处停下,接着弯下腰恭敬地喊了声:“姑娘。”帐中传来极轻的回应声,一只白皙纤瘦的手缓缓挑起帷幔,帘后露出一双上挑勾魂的媚眼。老妇这才看清里面的模样,那女子娇媚明艳,美得不似凡人,更像是话本中摄魂聂魄的妖精。女子手中还举着晶莹剔秀的酒盏,身边飘着两个巴掌大的小鬼在为她斟酒,许是饮了酒的缘故,她目光迷离,面上晕出淡淡的红。她走下床榻,一步步向她们走来,老妇心跳如鼓点般急促,仿佛下一秒就会从心口跳出来。眼前的景象太过靡丽,老妇便以为她们是妖怪,但转念想到那诡异的施府,她咬了咬牙,在那里是死路一条,说不定在妖怪手里还能活下去呢!想到这,她神色坚定,拉着女孩跪在地上,“咚咚”地磕着响头:“求姑娘救我们一命!”焰红的裙摆随着步伐微晃,时聆停住脚步,随意地将酒盏扔在地上,任由碎片落了满地。她施然垂眸,望向她们的眼神波澜无惊,看不出一丝起伏:“你知道我是谁么?”老妇竭力抑制,但身体还是忍不住颤抖:“无论姑娘是谁,只要肯收下这位小姐,那便是老奴的恩人!”时聆嗤笑一声,毫不在意:“我还指望你报恩不成?”眼中划过倦色,时聆转身又坐回榻上,掌心又变出新的酒盏,旁边的小鬼立刻替她斟满酒。女孩的头抵在地面上,浑身颤栗哆嗦,时聆托着脸靠在软枕上,状似不经意地道:“你叫什么名字?”老妇被吓得提心吊胆,生怕说错一言半句会惹她不高兴:“老奴叫李婆子。”“没问你。”时聆慵懒地打了个呵欠,眯着眼散漫道,“旁边那个,叫什么名字?”李婆子刚想回答,但想了想还是让她自己说比较好,于是碰碰女孩的胳膊,冲着她疯狂使眼色。女孩咽着口水,强迫自己抬起头与那女子对视,但在看见女子容貌的瞬间,她不由得看呆了,不知不觉就愣在原地。好美。她脑海中有片刻的空白,只剩下这一个反应,府里的夫人姨娘加起来都难敌她万分之一。“小姐!”焦急的呼唤声在耳畔响起,女孩这才回过神来,伏在地上磕磕巴巴地道:“我…我…我叫见月……”“拨云见月?”时聆摇晃着酒盏,轻笑道,“是个好名字。”不料见月却摇头,眼神中流露出与年岁不符的深沉:“我娘是低贱的乐伎,所以叫贱乐,她在雪地中跪了一夜,我爹才为我改名见月。”她的声音很轻,轻到来不及被风吹散就消失在空中,时聆撩眼看她,眼神中染了些莫名的情绪。手轻轻一松,酒盏便浮在空中,两个小鬼齐力接住,而后安安稳稳地放到了案几上。时聆拎起长裙,款款走到她面前:“同样为人,你母亲哪里就比别人低贱了?只有懦夫才会欺负弱者,以此获得快感。”“那所谓的尊贵和低贱,又由谁来既定?”时聆弯腰拉住见月的手腕,用力将她拉起,手腕有些痛,她下意识想要抽出手,却始终无法挣脱。时聆另只手毫不留情地抬起她的脸,让她直视那藏于云后的明月:“看见了吗?在晦暗的夜色中,它是唯一的光亮。”“既然这世间肮脏恶浊,黯淡无光,那你就做自己的月亮。”山鬼◎拂开身边弥漫的云雾,终能窥见后面明亮的月光。◎黑暗中皓月高悬,微凉的山风拂过,吹散天边相连的云团,这才得以窥见朦胧云雾中,那轮皎洁的明月。见月怔怔地望着天上浮动的云影,呢喃自语:“做自己的……月亮?”时聆冷哼一声,骤然松开手:“你若自轻自贱,那便没人瞧得起你。”一时没站稳,见月踉跄几步跌坐在地上,手腕被掐得通红,她禁不住伸手去揉:“可是……”“没什么可是。”时聆打断她,语气中隐隐透露出不耐。醉意渐浓,时聆眼角染上薄红,脑袋也昏昏沉沉的,眼前的人影模糊了刹那,她揉着眉心,神色略显疲惫:“我对你悲惨的身世不敢兴趣,也不想听这些。”话落她转身向软榻走去,疏影横斜间,时聆站在萧瑟的树下侧首回眸,唇角勾起轻微的弧度:“不过,若是我哪天心情好了,还是愿意听你一说的。”见月只好将话都咽回腹中,可还是忍不住伤神,自己生如草芥,如今又是无根的浮萍,漂泊无依,甚至随时都有可能被捉回去。“青荧。”时聆倚在软枕上,安然自若地吩咐着,“找几个小鬼去给她们搭棚子。”青荧脆声应道:“是。”听她的意思是要留下她们,李婆子喜极而泣,连忙拉着见月,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头。时聆掀起榻边的帘幔,柳眉轻挑,潋滟的眼波慵懒扫过地上的两人,她掩唇轻笑:“哎呀,忘记说了,我是这里的山鬼,不爱别的,就是喜欢吃人。”而后她随意挥了下手,身边两个斟酒的小鬼便飞到李婆子面前,龇牙咧嘴地吓唬她,李婆子捂着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下一刻,带着笑意的声音从小鬼身后传来:“是不是很可怕?”李婆子吓得浑身哆嗦,却还是咬着牙道:“只求姑娘能收下小姐,老奴死而无憾!”“你太老了,我就喜欢吃小孩,越年轻越好。”时聆伸出舌尖,轻轻触碰了下唇角,转眼又去看见月,“你觉得呢?”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丧命于此,反正这世间也没什么值得留恋的,见月跪在榻前,额头触地,不慌不忙地道:“若是姑娘想,见月别无二话,只求姑娘给个痛快。”“无趣至极。”端详她许久,时聆恹恹道,“青荧,带她们下去。”说完她翻身下榻,素手轻挥,那张软榻瞬间消失不见,她趋步往殿中走去,只留下单薄纤瘦的背影。李婆子和见月未曾起身,仍跪在地上,向着她离去的身影俯身叩首。厚重的殿门轰然阖上,将外面的景象彻底隔绝,青荧将跪着的两人扶起:“山中罕有人至,一时找不出歇息的地方,且先胡乱将就两日。”想起方才的情形,李婆子心里一阵后怕,她拍着心口吁声道:“这是哪里的话,能活着就不错嘞,哪还敢想别的?”接着李婆子替见月理好蓬乱的裙角,又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泥,眼神中是毫不遮掩的心疼:“只是苦了小姐……”见月乖巧地蹭了蹭李婆子的掌心,颇为粗糙的肌肤划过她的脸颊,泛起微弱的疼:“见月不觉得苦。”青荧看着略显狼狈的两人,疑惑道:“你们怎么会跑到山上来,是遇到仇家追杀么?”“此时说来话长。”李婆子犹豫片刻,还是选择如实告知,“老奴是施家的乳娘,无意间听到老爷想杀了小姐,便连夜带她逃了出来。”“这倒是奇了。”青荧闻之不解,“既是家里的小姐,怎么会忍心痛下杀手,这其中莫不是有什么误会?”李婆子压低了声音,眼神四处乱瞟:“老奴原先也是这样想的,可越听越觉得奇怪,老爷居然说要把小姐的命换到公子身上,可咱府中根本就没有小公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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