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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1页）

她嚼着一片柠檬皮，第三十次或四十次地说道：&ldo;又不要你掏腰包，你在乎什么？&rdo;

&ldo;不是钱的问题，&rdo;我说，&ldo;这是原则问题。&rdo;

她对我扮了个鬼脸，想把玻璃杯放在她以为是桌子上的某个地方。她差了八英寸。我已记不得杯子撞到地板上是碎了还是怎么回事。我只记得我为此而精神一振。

&ldo;还有一件事，&rdo;我又开辟了一个可争辩的新话题，&ldo;我也不能确定你所说的对我是不是有帮助。如果你确实不愿说，我想我也能进行下去。&rdo;

&ldo;那自然好，可是别忘了除了杀他的人，我是最后一个看他活着的人。&rdo;

&ldo;错了，&rdo;我说，&ldo;他的妻子看他出来，离开，然后倒下。&rdo;

&ldo;他妻子？&rdo;

&ldo;对。她当时就在这条街上，坐在一辆小轿车里。&rdo;

&ldo;她怎么知道唐纳德在那儿？&rdo;

&ldo;她说泰勒打电话告诉她她丈夫带着一张支票来这儿。&rdo;

&ldo;你哄我，&rdo;这女孩说，&ldo;马克斯不可能知道这件事。&rdo;

&ldo;这些都是威尔逊夫人告诉我和努南的原话。&rdo;

女孩把嚼剩的柠檬皮一口吐在地板上，用手指把头发搞得更乱，接着用手背抹了一下嘴，然后一拍桌子。

&ldo;好！无所不知先生，&rdo;她说道，&ldo;我想和你玩玩。你可以认为你不会损失什么，但在我们结束之前我会赢得我的。你以为我不会？&rdo;她向我挑战说，注视着我，好像我在一个街区以外。

这不是再和她挑起钱的争端的时候，所以我说：&ldo;希望如此。&rdo;我想我非常认真地把这说了三四遍。

&ldo;我会的。现在听我说，你醉了，我也醉了。现在我刚好醉到会告诉你想知道的一切。本姑娘就是这样，如果我喜欢谁，我会告诉他他想知道的一切。只管问我，问吧。&rdo;

我真的问了：&ldo;威尔逊为什么给你五千美元？&rdo;

&ldo;你有没有想过那些你出卖他们秘密的家伙会认为这很有趣呢？努南想把谋杀罪全加在你和泰勒头上，这说明他已在唐纳德&iddot;威尔逊的口袋里发现了这些资料。他们都认为老埃利胡利用他的儿子在瓦解他们，对不对？&rdo;

&ldo;对，先生，&rdo;她说，&ldo;我也是这样想的。&rdo;

&ldo;你大概错了，但没关系。如果努南在唐纳德&iddot;威尔逊口袋里发现了那些东西，并知道是你卖给他的，他为什么不会进一步想到你和你的朋友泰勒已经跑到埃利胡那边去了？&rdo;

&ldo;他将看到老埃利胡会和其他人一样遭受打击。&rdo;

&ldo;你卖给他的是什么鬼东西？&rdo;

&ldo;三年前，他们新建了一座市政厅，&rdo;她说，&ldo;但所有他们那些人一个子儿也没拿出来。如果努南得到那些文件，他很快就会发现，老埃利胡也身陷其中。或许他比其他任何人陷得还更深。&rdo;

&ldo;那没什么两样。他会想当然地认为那老头已为自己找了脱身之计。记住我的话吧，小姐，努南和他的朋友们认为你、泰勒和埃利胡在欺骗他们。&rdo;

&ldo;他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rdo;她固执地说，&ldo;那只是一个玩笑。我就是这个意思，仅此而已。&rdo;

&ldo;那好，&rdo;我吼道，&ldo;那你就到绞刑架下清醒清醒吧。自从谋杀案发生后你见过泰勒吗？&rdo;

&ldo;没有，但马克斯没有杀他，如果你那样想的话；即使他在现场附近。&rdo;

&ldo;为什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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