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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闻天压根不理解郁声他爹在想什么。 骨肉至亲,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呢? 更何况郁声……郁声这么好。 穆闻天忍不住捉住了他放在桌上的手。 郁声怔住:“四哥?” 穆闻天恍然回神,不着痕迹地收回手:“窗户开着,怕你冷。” 他回头,果然见窗户开着,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四哥,你不用担心我,三妈妈给我的皮子很暖和。” 然后话音未落,又咳嗽了几声。 穆闻天没好气地脱下身上的大氅,不管不顾地罩在了他的肩头:“披着。” 这大氅,沾着阿尔法的气息。 郁声好似落入了温暖的茧,又仿佛置身阿尔法的怀抱。 他的脸颊瞬间烧起红霞,腰肢酸软,迷迷糊糊地瘫在了桌上。 穆闻天却当郁声难为情,勾着嘴直乐。 直到空气里弥漫起桂花香 穆老四喝干了面前的茶,依旧口干舌燥。 窗外吹来的风也仿佛带上了燥意。 一只微微汗湿的手,搭上了穆闻天的手腕。 “四哥……”眼眶微红的郁声身子一歪,软倒在了穆老四的怀里。 他经历过一次汛期,意识到情况不妙,哭着喊:“四哥……” 穆老四还在琢磨哪家的桂花酒这么香,再一低头,头皮都炸了郁声双颊绯红,眼中含泪,那股让胸口文身不断燃烧的香气,又飘起来了。 “不是打过针了吗?”穆闻天用大氅一把罩住郁声,“怎么又……” 他搂着穆闻天的脖子,委屈巴拉地喃喃:“你……你的味道……” 郁声的确已经打过针了,但是药效再好的针,也经不住穆闻天的味道劈头盖脸地熏。 他恨透了身上的大氅,又在本能的驱使下,舍不得脱下。 这是郁声头一回发现,穆四哥对自己的影响有多大。 他哆嗦着蜷缩在穆闻天的怀里,绝望地喘着气,意识即将散尽前,腿间泛起了湿意。 郁声又羞又臊,眼泪顺着脸颊啪嗒啪嗒往下砸。 穆闻天也被他的气味折腾得头皮发麻,却好歹保存了一丝理智。 他们尚且在饭馆里,若是有别的阿尔法闻到了桂花香…… 穆闻天心中的占有欲彻底爆发了。 “别怕,四哥带你……”穆老四瞧了瞧紧闭的包厢门,又看了眼半开的窗户,心里有了主意,“四哥带你去车上,好不好?” 郁声含泪点头。 穆闻天立刻推开窗户。 酒楼只有两层,窗下还有一个落满灰尘的窗台,刚好方便他们翻出去。 穆老四单手搂着郁声,轻轻松松跳到窗台上,忽听耳边传来带着哭腔的喃喃:“四哥,你的伤……” 穆闻天心里一暖:“不碍事。” 话音未落,阿尔法的颈窝里就泛起了冰凉的潮意。 是郁声的泪滴落了下来。 穆闻天的心又酸又软,忍不住低头,偷偷在他乌黑的发旋上落下了一个吻,然后从窗台一跃而下,悄无声息地跑到了车边。 寒冷的风让他们都冷静了不少。 穆闻天拉开车门,将浑身发软的郁声塞了进去。 郁声跌进车厢,气喘吁吁地坐起身,用大氅紧紧裹着自己,生怕被穆闻天察觉出腿间的狼狈。 但就算是到了车上,也仅仅是开端而已。 数九隆冬,他却热得恨不能将身上的衣服全脱去,明知应远离穆闻天,手却不受控制地抬了起来。 郁声听见自己用沙哑的嗓音,缠缠绵绵地唤:“四哥。” 穆闻天哑着嗓子“哎”了一声,也钻进车厢,将他牢牢抱在了怀里。 桂花的香气在狭窄的车厢里氤氲开来。 郁声的脸颊隔着衣服,紧紧地贴在穆闻天的胸膛上,很快就被阿尔法的心跳声震得呻吟起来。 火热的麻意顺着脊椎直往下蹿,穆闻天憋得气喘如牛,知道自己要忍不住了,又怕吓着郁声,一个不小心,用大氅裹住了郁声的脑袋。 这可不得了。 穆老四的手刚放下,就再次抬起,把泪眼婆娑的郁声从大氅里刨出来,连带着那只雪貂,也从毛茸茸的衣领里探出了头。 雪貂叽叽叫了几声,像是不满穆闻天的举动,又手脚并用,将自己埋在了大氅里。 穆老四没心思管貂,他自个儿的“貂”还难受着呢。 但穆闻天好歹是个阿尔法,着急忙慌地想了半天,总算想有用的信息好像是有那么一个说法,打过针的欧米伽,仍有可能陷入汛期的情潮如果闻到了特别喜欢的阿尔法的气息的话。 穆闻天的心脏怦怦直跳。 单单是郁声喜欢他身上的味道这一点,就够他乐好久了。 “四哥……”汗津津的手再次攀上了穆闻天的脖子。 穆闻天回过神,神情挣扎地盯着郁声瞧了会儿。 打过针的欧米伽若是再陷入汛期,纾解一次,或许能好。 穆老四挺乐意替郁声弄,就是怕郁声清醒过来和他急。 郁声却不知道穆闻天在纠结什么,整个人快烧糊涂了,粘在阿尔法的怀里,委委屈屈地掉眼泪:“四哥,你为什么……为什么不……” 不什么呢? 郁声自个儿也说不清楚,但他知道,只有四哥才能让自己舒服。 “声啊,乖。”穆闻天磨着后槽牙,将郁声反抱在怀里,滚烫的大手滑进了他的旗袍下摆,直直贴在了湿漉漉的腿根上。 郁声茫然地瞪着眼睛,黏腻的汗从额角跌落下来。 穆闻天硬着头皮等了片刻,确定他没有抗拒后,终于缓缓地动起了手。 修长的手指挑开了被打湿的布料,在氤氲的湿气里,一把握住 郁声像是受了巨大的刺激,“啊”的一声弹起来,纤细的腰紧绷成了一张弓,然后在穆闻天反应过来以前,瘫软回去,化为了春水。 潮湿又细腻的触感在穆闻天的掌心里绽放。 “郁声。”穆闻天一个没忍住,唇贴在了他后颈柔软的凸起上。 郁声颤抖得更厉害了,在阿尔法的怀里,仿佛一条在干涸的池塘里疯狂挣扎的鱼。 淡蓝色的衣摆落下来,圆润的珍珠反射着车窗外明媚的光。 郁声呆呆地睁着眼睛,目光像是要穿过旗袍,看见那只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大手。 穆闻天的手上生着茧,还有狰狞的伤疤,他甚至能感觉到疤痕刮过自己时的火辣辣的触感。 郁声眼角又溢出一滴泪,忽地清醒了一些。 车厢里氤氲着清苦的香气,似乎有簇火星在他的身上跳跃。 郁声意识到,那是穆四哥身上的味道,像是一捧在火堆里熊熊燃烧的白桦树枝,一阵风刮过,彻底将他点燃了。 “四哥……”郁声无力地动了动酸软的腿。 穆老四提心吊胆地“嗯”了一声,生怕他挣扎。 但郁声只是小声地嘟囔:“四哥,你身上……身上……” 穆老四瞬间懂了,把他正着抱在怀里,扯开了身上的衣服。 穷奇文身果然已经浮现了出来,可惜展开的翅膀被纱布挡住了大半。 郁声与凶巴巴的穷奇打了个照面,眼前一花,哭着喊:“老虎……” 穆老四:“……” 穆老四头疼地解释:“是穷奇。” 郁声吸了吸鼻子,狐疑地“啊”了一声,又凑过去细看。 他瞧得认真,鼻尖都快贴在穆闻天的胸口了,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古铜色的皮肤上,瞬间带出了细密的汗珠。 但是,最让穆闻天难受的不是胸口,而是大腿。 郁声的白色短裤被他扒了,如今淡蓝色的旗袍下摆空空荡荡,滑腻的皮肤直接贴在了他的裤子上。 也就是几分钟的事,温热的液体就打湿了布料。 穆老四的手不受控制地放在了郁声的腰上,然后缓缓下移,包住柔软的臀瓣,差点发出满足的喘息。 而郁声专心致志地看着穷奇,一点也没感受到屁股上作乱的手,仿佛痴了。 穆老四见状,立刻得寸进尺地再次撩开裙摆,在珍珠丁零当啷的声响里,让掌心和滑腻的臀肉来了个亲密接触。 郁声骨架小,身子弱,哪儿哪儿都纤细,连臀肉都不是很丰满,唯独胜在好捏。穆闻天揉得不亦乐乎,直到听到怀里的人发出痛苦的呻吟,才忙不迭地去揉他前面精致的性器。 郁声将额头贴在穆闻天的肩头,再次开始颤抖。 “四哥……四哥。”他好像只会说这么一句话,在穆老四的怀里颠簸起伏。 穆闻天的额角也滚落下了汗珠,口干舌燥地低下头,寻到郁声的唇,战战兢兢地贴了一下,然后又迅速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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