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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ldo;你……&rdo;

他刚要说话，景一渭把他拉到一边，凑在他耳边说：&ldo;李清言的妈妈没了。&rdo;

楼涧错愕了一下：&ldo;是我想的那个没了吗？&rdo;

景一渭严肃地点头。

楼涧震惊：&ldo;怎么回事？&rdo;

景一渭摇摇头：&ldo;我就比你早到一步，已经封锁了。听说她妈妈是在家里遇害了。&rdo;

楼涧拧起眉毛：&ldo;什么叫遇害了？&rdo;

景一渭摇摇头：&ldo;李清言说她一回来，就看到她妈妈倒在厕所里，赶紧就报了警，警察也是刚刚过来。&rdo;

楼涧一把拉起他：&ldo;那还等什么，赶紧过去看啊！&rdo;

警察已经上了楼，并且封锁了现场，谁也进不去了。于是大家都围在楼下，几个警察在下边维持秩序，紧接着，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下来了，一脸严肃，朝人群问：&ldo;这里边，有没有被害人的邻居？&rdo;

这个时候，大家都是刚吃完饭出来散步的，一时间，有几个人站出来了：&ldo;我是我是！&rdo;

几个经常一起买菜的女人也站出来了，男人指了指几个人，说：&ldo;你们几个，跟我上去讲。这些人给我拦住，不许上来。&rdo;

楼涧一看这是要隔离审问，立马拉上景一渭，冲到前边问：&ldo;叔叔，我们是李清言的同学。出什么事了吗？&rdo;

&ldo;同学？&rdo;男人看了他两一眼，随即挥了挥手，&ldo;你们也上来。&rdo;

&ldo;好嘞！&rdo;

景一渭被他拉着上了楼，一到李清言的家门口，楼涧就看到了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还在接受问话的李清言，和进进出出的工作人员。那男人先是问了一下几个女人：&ldo;你们今天中午有没有看到有人来过她家？&rdo;

一个女人似乎还有些颤抖，说：&ldo;今天早上一起买菜的时候，李岚还跟我们说今天她要跟她前夫摊牌呢。&rdo;

男人的旁边有一个人正在记录，男人继续问：&ldo;摊牌？摊什么牌？&rdo;

另一个女人插嘴：&ldo;她前夫也不知道怎么就忽然来找她了，前些日子的事，听说是过来闹事的，李岚只说那男人到处赌博欠债不还，李岚好不容易才跟他离婚了呢。&rdo;

&ldo;可不，就一个小时前我还看到他进门了。&rdo;

男人似乎吓了一跳，问：&ldo;你看到他进门了？是李岚开的门吗？&rdo;

女人坚定地点点头：&ldo;不会错的，我就住她对面，当时我正好出来抛垃圾，看到那男人敲门，李岚把他放进去了。&rdo;

&ldo;那大概是什么时候的事？&rdo;

&ldo;我想想……那时候准备做饭呢，差不多十点的样子吧。&rdo;

楼涧一边听着，一边在思索着什么。

男人继续问：&ldo;那有没有人看到他出来？&rdo;

一个女人连忙插嘴：&ldo;我我我看到了，我当时在底下带孩子，他就出来了。&rdo;说完了，她像是觉得不够似的，又加了一句，&ldo;我记得那时候我孩子吵着说要看十点半的动画片，应该就是十点半的样子了。&rdo;

男人点了点头，继续问：&ldo;李岚跟她前夫的关系怎么样？两个人经常见面吗？&rdo;

楼涧出声：&ldo;叔叔，学姐以前自己都不知道有爸爸，还是上次她爸忽然来这里找她，她才知道的。&rdo;

景一渭给他补了一句：&ldo;那是1月3号的事。&rdo;

一个女人悄声说：&ldo;不瞒您，李岚还跟我们说过她前夫以前经常打她呢。&rdo;

男人沉吟片刻，看没人说话了，又说：&ldo;你们想到了什么都可以说。&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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