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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ldo;你……你别……&rdo;发现他的手已经窜入自己的衣襟之内，揉蹭她的肌肤，何芳子不自在的反抗，他的碰触，让她感到全身别扭，痒痒的，还夹杂着别的什么。

&ldo;别？芳儿认为，现在说[别]有用么？&rdo;抓住推挡他的双手，孟玄燕坏笑着轻啃一口少女的香肩，就算她现在后悔反抗，也别想让他收手。

&ldo;我……&rdo;才想开口，却被他的一个吻，将后面的话全部吻去。

一路吻下，孟玄燕的双手也没停止动作，将怀中人儿的衣服一件件退下，漏出她淡粉色的小肚兜，以及被他挑拨的白里透红的肌肤。

&ldo;该死，这是什么？&rdo;当孟玄燕看到少女左肩的时候，全身一僵，猛地向后退去。

&ldo;是燕子啊！&rdo;淡笑着起身，何芳子没急着穿好被他退下的衣服，而是将裸露着的左肩冲向男人，好让他看得更清楚。

她早料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也可以说，她就在等他的反应。

&ldo;我当然知道那是燕子，你……&rdo;紧闭双眼，孟玄燕不想去看。之前身体里泛滥的qgyu，早已在他看到她左肩那燕子的刺青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ldo;心疼了？&rdo;上前身手抚平他紧皱的眉头，何芳子发现他的脸略显苍白，看得她的心也跟着疼了起来。&ldo;这只燕子，是我找最好的[针笔将]给我刺的。&rdo;

&ldo;疼吗？刺的时候。&rdo;闻着她的体香，感觉到她的靠近，他，依旧不想睁开双眼。

&ldo;疼得钻心，痛得入骨。&rdo;缓缓回答着他。

&ldo;为什么？&rdo;为什么她要在自己的肩上刺上燕子，那燕子代表什么？是他，还是什么？他，竟有些害怕得到答案，怕那个答案正如他所想一般。

&ldo;为什么刺？你会不知道原因？&rdo;离开他的身边，何芳子静坐在床的另一头看着他。

&ldo;燕子，做错事就要受罚，这只燕子，是我罚你的，你应该猜到了。&rdo;

&ldo;罚我……吗……&rdo;

&ldo;嗯，罚你。刺青的时候很痛，痛得我只能咬着木棒接受那样的痛楚，但是燕子你知道吗？即使是那样的痛，也比不过我见到你自己伤害的时候痛，你，了解了吗？&rdo;

&ldo;芳儿……&rdo;

&ldo;为什么不睁开双眼？为什么不敢看我？为什么，不敢面对？&rdo;为什么他逼她的时候，她就不能逃避？他，从没有给过她逃避的机会。

看到他脸上滑下的泪，何芳子轻轻为他吻去，&ldo;我还是没有燕子那般狠心……燕子，你是我刻在身体上，刻在心里的人，是我这一生，都无法忘却的男人，你的一举一动，都会牵动着我，所以以后不要再让我心疼好不好？我的心已经累了……&rdo;

&ldo;对不起……&rdo;他真的很心疼，这样的疼，让他几近忘了呼吸，忘了心跳。

轻叹一声，何芳子无奈的摇摇头。&ldo;为什么？直到现在，我究竟要什么，你还是不懂。原来，你也有不懂我的时候。&rdo;

&ldo;芳儿，你明明知道，你要的我给不了，也给不起。&rdo;这是他最不想承认的话。他给不起，因为他不知道今后会不会再伤她的心，为了永远留住她，她不知道今后还会做出什么样的伤她的事来。

&ldo;燕子，这回你错了，今天的你不懂我，你不知道现在的我到底要什么。我要的，只是你的一句话，一句你不愿伤我的话，只要有这句话，就足够了，我是不在乎你今后会做什么的。我，只要一句话。&rdo;

心疼地看着他，何芳子盼望着他开口。

但他，依旧不说。

&ldo;只一句话，难道你始终不肯开口？罢了，你不说，我也就不听了，十三皇子好生休息吧，民女告退了。&rdo;

何芳子说完便要起身离开，却在下一刻被一双强健有力的手臂锁在他的怀里。

&ldo;别走，芳儿！&rdo;他不要她走，他怕她近日走了，他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ldo;肯说了？&rdo;伸手为他抚平眉心，如今换她逼他了。

&ldo;为什么要逼我？我不想骗你。&rdo;他真的不明白，她为什么只要一句话，为什么只要一句他永远做不到的承诺。

&ldo;逼你？我的确是在逼你，但这不是骗，我要你说的，只是你的真心而已，你不是真心想伤害我的对不对？&rdo;

&ldo;对，我不是真心想要伤害你。&rdo;这确是他的真心，他说得毫不犹豫。

&ldo;够了，这样就够了。&rdo;她要的，就是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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