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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发生了什么,虞又差点被谢梵星弄下床,但是最后两个人一起掉了下去。“就说你不要乱来了,没摔疼吧?”虞又好笑地问道。“没有。”谢梵星按着太阳穴,耳尖红得滴血,他闭了闭眼,转而问虞又:“你呢?”“你都不疼,我疼什么。”好不容易才能分开,两人穿上裤子,谢梵星把腰带系好,虞又伸手帮他系上衬衫扣子。“我去做饭。”谢梵星欲言又止地看着虞又走进厨房。为了身心健康着想,虞又只做了粥,谢梵星用勺子舀着浓香的粥米,抿了下唇,开口:“虞又。”“嗯?”虞又笑眯眯地看着他吃粥,见他停下动作,有些不明白:“怎么不吃了?”“我今天要去一趟军部。”谢梵星眼珠动了动,不去看虞又,“有事。”虞又笑容慢慢淡去,没有说话。谢梵星瞥他,见他低着眼帘,不点而朱的唇都抿成了直线,像是不高兴,却又强撑起精神道:“什么事?”“之前我亲手救了一个孩子,找不到他的家人。最近军部人手扩充,找不到给孩子居住的地方。他们说那孩子想见我,我得亲自过去一趟。”虞又情绪一变,他忽的问:“那孩子长什么样子?你什么时候救的?”这也不是什么军事机密,谢梵星一一说了出来。虞又听到最后,道:“我怀疑他是索里恩的人。”谢梵星定定望着他:“为什么这么认为?”虞又摇了摇头:“你应该不知道,索里恩也是特殊能力者。这个能力只有我和他知道。”仿佛有些纠结,他一时没了声音。“虞又,不想说可以不说。”虞又挑眉:“他现在是我们的敌人,我可不认为他值得信任,你也千万别觉得那个家伙对我抱有什么兄弟感情,这件事是我小时候发现的。他当时可是差点杀了我。而且他的眼睛还被我打瞎了一只,不恨死我才怪。”谢梵星看着他,浅淡的眼眸中,陨石碎片又在浮动。虞又心念一动,去触摸他的眼睛,谢梵星愣怔了怔,任由他的手碰上脆弱的眼睛。纤长的睫毛垂下来,打在指尖,有一种被蝴蝶翅膀挠到心尖的痒意。这个距离,轻而易举就能将他的眼珠挖下来。“我从来没问过你,你眼睛里的碎片是什么。”虞又说。谢梵星:“你摸的眼睛里是绯玉,另一只,是子石碎片。那是我来到谢家后,母亲送给我的礼物。”“子石?就是那块粉色的石头?原来能分成那么多块儿。”虞又摸了摸谢梵星的脸。“我身上是不是也有,怎么没看见啊。”谢梵星没有隐瞒:“在你的心脏里。五年前,我率领军队经过偏远星,感应到你重伤昏迷,便将你随身携带的子石安入你的心脏。当时,索里恩也在。我没让他说出去。”原来索里恩一直隐瞒的事情,就是这个……“我一直有个问题,当初你还没有喜欢我吧,为什么要将石头交给我?”“不是谁都有资格使用绯玉和子石,迄今为止,已知能够使用它们的,只有你我二人。当初子石在你手上发了光,我发觉你不对劲,便想……通过那块石头感应你,日后若你出格,便能控制你。况且,我也很想知道,旁人得到这块石头,会怎么做。”当年的真相被他毫不避讳地说了出来,困扰虞又的疑惑豁然开朗。“你还真不客气。”谢梵星淡淡道:“我一直如此。”谢梵星穿戴军装之际,虞又忽然说道:“索里恩的原型是一条蜥蜴,众所周知,蜥蜴可以断尾求生。而他的特殊能力,则是让断掉的尾巴长成另一个自己。”谢梵星动作一滞。虞又纤细的双臂从身后环过来,绕过他的脖子,垂到胸前,玩弄他军装上的鸢尾花勋章。“我怀疑那个小孩,是索里恩的断尾。”谢梵星捉住他作乱的手,冰凉的指尖摩挲着肌肤,眼眸深深:“怎么说?”“我曾经见过索里恩仅有的两条断尾,其中一条和你描述的很像。”他话音顿在这里,谢梵星道:“继续。”虞又撒娇:“谢长官,你亲亲我,亲亲我,我什么都告诉你哦。”换作其他人,谢梵星早就掏出枪,抵着对方太阳穴逼问了。只有面对虞又,他有些茫然的手足无措。谢梵星薄薄的嘴唇轻碰他的脸,一触即分。这样还不够,虞又霸道地三指捏住他的下巴,笑着反亲了他一口。“长官真乖。”谢梵星被他亲吻的地方一片酥麻,从前虞又的身上总是弥漫着花香,从昨晚起,这股花香就掺杂了一种淡淡的涩意。那是他的信息素。“断尾也是有生命的,索里恩在断尾时是什么年纪,他们就是什么年纪,并且不会再生长。所以他的两条断尾,一个七岁,一个十五岁。十五岁的断尾死在了战场上,只剩下一个七岁的……我很少见到。”他的意思谢梵星明白了:“那我更得亲自去见。”“何必呢,咱家这么大,不如让他直接住过来,方便看管。”虞又慵懒地逗弄着谢梵星的下巴,直到被人忍无可忍地拍开。“啊!疼、疼。”虞又娇气地捂住手背,美艳的脸挂上了泫然欲泣的表情。在我要忘记你的这一年谢梵星根本没用力气,他看得清楚,虞又的手连红也没红。但被那样一双美丽的眼睛含着期待地看着,谁都会生出色令智昏的冲动。他摸了摸虞又的手背,军用手套冰冰凉凉的,虞又抓着他的手指,有些不满地在皮革下寻找着那一手熟悉的薄茧。谢梵星率先松开了手:“我去一趟,你在家待着。”门一开一合,他还是离开了。虞又一个人无聊地待在家里,打开投影仪。投影仪最先跳出的是塔米洛一台,正在播放军政新闻。虞又没有调台,因为正在受访的是一位老熟人。“请问您对于最近艾索星一带发生的军事暴动有何看法?”艾索星的暴动……虞又心念一动,是索里恩。但为什么计划提前了?摄像头转向谢从安的脸,他微微一笑。“恕我直言,那是一些平民发动的可笑的政变。”他掷地有声道,“一直以来,鸢尾军都在为维护皇室的尊严与塔米洛的和平而战斗。如果有谁妄想动摇这一切,无异于蚍蜉撼动大树。”主持人尖锐地提问:“据说怪盗索里恩曾经公然挑衅帝国的权威,如今他潜伏于偏远星蠢蠢欲动,鸢尾军有相应对的方法么?”谢从安抚摸着扳指,那一成不变的笑容在虞又看来有些诡异。“我们已经掌握了新型技术,不久便可施行于战场。”他并没有过多透露,一种粘腻不安的心情却缠绕上虞又的心头。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那股接近敏锐的第六感,就像他当年笃信梦境为真实一般。谢从安刻意挑他这个“奴隶”下手,让他“看好”谢梵星,是不是代表,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和谢梵星有关?虞又打开终端,给谢梵星发去通讯。还好,对方在一分钟后就回了他。“怎么了?”清冽的嗓音在虞又耳畔响起,一颗吊起的心慢慢落回实处。“没什么。”他抠着沙发,“有点想你了。”“……”在彼此呼吸填满的寂静中,谢梵星道:“距离我们上一次对话仅过去三十分二十秒。”虞又很不要脸地说:“那你就把这种感觉理解为我返祖回到了口欲期,我需要与你寸步不离,还要在你身上用嘴留下标记,什么都好。”“你是要我把你当成小婴儿看待么,0346?”谢梵星难得轻笑一声。虞又挑眉:“我不介意的,长官。小婴儿享有很多特权的,比如他们总是需要足够多的亲亲抱抱。你要是愿意的话,0346非常乐意。”他嘴贫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谢梵星听着这婴儿的话题越说越暧昧,不是很能理解一句话在虞又那里怎么就能曲解成那样。他总是在勾引他。这件事一定不是错觉。“你现在在干什么?”虞又没有停留太久,谢梵星一沉默下来他就知道该换一个新话题了。谢梵星:“在看他们哄孩子。”“什么?”“军部请了丁时年给那个叫安安的小孩检测身体,镜山摔碎了安安的玩具,正尽力阻止他继续哭泣。”“丁时年?”虞又意味不明地笑道,“他还真是什么时候都待在你身边啊。”谢梵星:“他现在是王室的特遣医生。”虞又:“你是皇室的分支吧,那些公主王子不够他操心么?”谢梵星的语气毫无凝滞:“是父亲让他跟在身边的,王室也没有异议。”虞又质疑的话一时断了。只要有点人脉,或是能混进塔米洛的贵族圈,都心知肚明,现在的塔米洛皇室,真正做主的还是那位名义上的摄政王。甚至有不少人都怀疑谢从安有取而代之的野心。无端的猜测并不可怕,哪个年代都有众口纷纭;但最可怕的是,这些猜测是有理有据接近现实的。处于权利中央的谢梵星,这些年也没少受到争议。但虞又想也知道,谢梵星丝毫不在意那些流言,某种意义上,他是比他的父亲还要固执的人。“那你现在打算拿安安怎么办?”背景里的小孩哭泣声十分响亮,伴随着镜山小心翼翼的哄声。“……”谢梵星蓦地说:“你说过,可以让他借住在我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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