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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郁声腾地蹿进穆闻天的怀里。 穆老四搂住他,还没来得及说上一两句宽慰的话,穆老七就开始呜嗷呜嗷地耍酒疯。 连那只被晾在浴盆边,睡在毛巾里的雪貂,都被穆老七吵醒,地从屏风后爬出来,瞧瞧酒气熏天的穆博天,再看看被穆老四搂在怀里,只露出半张脸的郁声,然后果断爬上了炕……又被穆闻天拎着后脖颈,提溜了下去。 穆老四记着小貂咬郁声的仇,压根不许它近身。 雪貂郁闷地趴在炕下,瞅准时机再次蹿上去,却不敢靠近郁声,自己找了个舒服的角落,暖和和地团成了一团。 穆老七还在哭:“我不走,我不走……你们怎么都叫我走?” “……小柳叫我走,四哥也叫我走,郁……郁声啊,你不会也叫我走吧?” 郁声脸一红,不好意思地嘟囔:“天……天色已晚……” 他还盼着四哥的药效不要过呢。 穆老七没听清郁声的话,期盼地望过来。 郁声对上七哥含着水光的眼睛,一时语塞,到底没好意思把方才的话再说一遍。 但是郁声不好意思,穆老四好意思。 穆闻天的好事被打断,憋了一肚子的火,正愁无处发泄,弟弟硬凑上来找骂,他还能忍? “瞧瞧你那熊样!”穆闻天一蹬腿,穆博天就从炕头坐到了地上,“你不睡,郁声也得跟着你不睡觉?长本事了,在弟弟面前耍酒疯?” 穆老七抱着酒瓶子,怅然若失。 穆老四愈发气不打一处来:“人谢小柳就算是欧米伽,也是男人,难道比你多了俩器官,就得上杆子当你的人?” “喜欢什么就去争取,争取不到,要不就认命,要不就咬着牙继续争!” “从小我是怎么教你的?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 “四哥……”穆老七犹如醍醐灌顶,摔了酒瓶子,扑到炕上,抱着四哥的脚,又是好一阵哭。 穆老七边哭还边发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对不起四哥,对不起弟弟,对不起我爹,对不起三妈妈,呜呜呜。” 穆老四只觉得头疼。 而郁声盯着穆博天抱着四哥脚的手,委屈巴拉地想,四哥软了。 ……有穆博天这么一个活宝在侧,穆闻天想不软也难。 于是穆老七顶着两道怨念的目光,离开了四哥的院子,被半夜寒冷彻骨的风一吹,总算觉出了一丝不同寻常。 刚刚……郁声在四哥的炕上??? 穆老七脚下一软,想要回去一探究竟,可等他回头,看着早已熄了灯的院子,又迟疑了起来。 酒喝多了,出现幻觉也说不一定。 再说,郁声在四哥的屋里怎么了? 爹让四哥照顾郁声嘛。 穆博天把自己说服,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进了风雪里。 而熄了灯的穆闻天忧伤地躺在炕上,怀里还有一个同样忧伤得软绵绵的郁声。 郁声趴在穆老四的胸口,腿根蹭着半软的肉刃,恨不能现在就给四哥灌一大碗加料的鸡汤。 他没经历过情事,不知道硬多久算时间长,但他能明显感觉到穆闻天的颓丧。 这可不行。 四哥好不容易硬了一回,失去信心怎么办? 他理所当然地认为,穆闻天是为肉刃的疲软而沮丧。 郁声不想四哥难过,所以假装睡熟了,从穆闻天的怀里滚了下来,窝在一旁,做出一副没发现穆闻天疲软的姿态。 穆闻天更郁闷了。 穆老四原想着,若是郁声还有劲儿,今晚就可以直接把最后一层窗户纸捅破。 原本水到渠成,一切顺利,谁承想,撞进来一个穆老七,直接把郁声撞困了。 穆老四越想越郁闷,越想越睡不着,硬邦邦地躺在炕上,睁着眼睛瞪天花板。 谁承想,睡熟的郁声忽而伸长了胳膊,小手在被子底下艰难地挪动。 穆老四浑身僵硬,连呼吸都放缓了。 那只微凉的手地顶起被子,跨过千山万水,终于来到了沉甸甸的肉刃边。 郁声失落地掂了掂,在头皮发麻的穆老四耳边,幽幽地叹了口气:“……唉。” 穆闻天:“……?” 郁声小声嘟囔:“软了。” 穆闻天:“……??” 就在郁声准备收回手的刹那,滚烫的肉刃忽地弹起,直直抽在他的掌心里。 郁声眼前一亮:“咦?” 药效真持久! 郁声兴奋得直喘,脑袋搁在四哥的腰间,像雪貂一样,到处乱拱。 穆老四花了一秒钟的时间确定自己不是在梦里,又花了更久的时间,思考郁声到底在做什么,最后得出了可怕又令人着迷的结论 郁声稀罕他的老二。 一个欧米伽稀罕一个阿尔法的老二,这是对阿尔法最高的认可。 穆老四乐疯了,老二疯狂地在郁声手里弹动。 而郁声的兴奋劲儿过了,开始恐慌。 穆四哥这么大,谁吃得下啊? 他披着被子,小心翼翼地拱到炕边,摸索着找衣服。 夜色浓稠,纤细的欧米伽捞到一条白色的吊带裙。 自打三姨太听说他十八岁以前都得穿裙子,否则会遭遇不测后,不仅给他做了旗袍,还做了些晚上穿的睡裙。 郁声捞到的白色吊带睡裙,就是三姨太送来的其中之一。 郁声赤脚踩在地板上,蹑手蹑脚地往屏风后跑,跑到一半,炕上的小貂睁开了眼睛,穆老四也睁开了眼睛。 雪貂轻快地蹦到炕下,循着郁声的步子,跟了上去。 穆老四从炕上坐起来,眯着眼睛瞧在屏风后溜达来溜达去的小欧米伽。 郁声在做什么呢? 郁声嘿咻嘿咻地把藏起来的药包翻了出来,琢磨着天亮了给四哥喝多少,怎么喝。 鸡汤的借口是不能再用了,要不兑在豆浆里? 可是,会看出来啊…… 郁声抱着药包犯愁,手指动了动,不由自主回味起掂量四哥老二的感觉。 ……真大。 欧米伽软趴趴地坐在浴盆边,面颊被月光映亮,泛着诱人的红晕。 当穆闻天走到屏风后时,瞧见的就是这样的景象。 “声……”穆老四嗓音嘶哑,轻咳一声唤道,“声啊,地上凉,别光着脚走。” 郁声吓了一跳,抱着药包,呆呆地仰起头。 “饿了?”穆老四还以为药包里装的是糕点,温柔地将他抱起来,“那就吃了再睡。” 郁声将药包小心地护在怀里,支支吾吾:“四哥,你怎么……你怎么醒了啊?” 他话音刚落,窗外传来一声嘹亮的鸡鸣。 郁声愣了愣,单手勾住穆闻天的脖子,试探道:“四哥,我在,你是不是睡不好?” 有些人,炕上有旁人就睡不好,就像是认床,换个地方睡能难受好久。 穆闻天垂下眼帘,目光在郁声白花花的脖颈上晃了晃,艰难地挤出一声“嗯”。 有一个不停地伸手摸自己的欧米伽在侧,怎么可能睡得好呢? 郁声自责极了:“四哥,对不起。” “没事儿,四哥疼你。”穆闻天大咧咧地勾起唇角,把他抱回炕上,随手将药包扔到一旁,“你也帮帮四哥。” 绕来绕去,还是要郁声帮自己揉。 郁声乖巧地跪坐在穆闻天的身边,犹豫地用两根手指拎起棉被,见带着弯钩的老二硬邦邦地杵着,不由在心里赞叹了声:药到病除。 看来谢小柳打听来的消息,也不尽是对的。 郁声美滋滋地想,这药,在四哥身上可管用了。 “四哥,你带着我……”他伸出雪白纤细的手,踌躇着探进棉被,“我……我还是学不会。” 穆闻天长长地叹息,心道,你就算不会揉,我也乐得你揉。 “来,我带着你。”穆老四也将手伸进了棉被。 生着茧子的掌心覆盖住了郁声的手背。 他轻喘一口气,握着四哥的老二,费力地前后套弄。 穆闻天一眨不眨地盯着郁声的脸,将他细微的神情变化全看进眼里,直到欲火凝聚在下腹,才将脸埋进他温热的颈窝,大口大口地喘息。 “四……四哥。”郁声闻着穆闻天身上散发出来的好闻的白桦味,睫毛上悬起了破碎的泪珠,“好酸……我手好酸,你……你快一点呀。” 穆闻天咬住他的耳垂,含混道:“快不了。” “不……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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