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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打着给我擦药的幌子,实际上就是想……想欺负我。” 穆闻天闻言,直接乐了:“还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先前借着擦药膏欺负你的事,是我的不是,这回不会了。” 郁声迟疑地爬到穆四哥身边:“真的?” “真的。”穆闻天将他捞进怀里,“快点吧,天都快亮了,再不擦药,你想什么时候睡?” 郁声闻言,鼓起勇气趴在了穆四哥的腿上。 穆闻天无声地勾起唇角,抠了块药膏,抹在他的股缝里。冰凉的药膏一碰到肿起来的穴口就化成了温和的药汁。 郁声舒服得直哆嗦:“还……还要……”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他软绵绵的嗓音落在穆闻天的耳朵里,就是勾引。 啪啪。 穆老四一个没忍住,巴掌就落在了郁声圆润的臀肉上。 肉浪翻涌,趴着的郁声嘴里冒出了委屈的哽咽。 “我帮你把药膏揉开。”穆老四一个激灵,赶在欧米伽开口抱怨前,及时想到了借口,“声啊,不是我说,你的屁股蛋也太嫩了些,我还没用力,上头就全是指印了。” 郁声如果清醒,绝对会揭穿四哥蹩脚的谎言。 窗帘拉着,灯也没开,黑灯瞎火,穆闻天怎么可能看清他的屁股上有没有指印儿呢? 但现在的他只知道撒娇:“那四哥……四哥以后轻些。” “怕是不能轻些的。”穆闻天叹息着将药膏收好,又帮他把腿间的白浊擦净,最后拿出皱皱巴巴的白色睡裙,替他套在了身上。 郁声困得眼皮打架,团在穆闻天的怀里打哈欠。 “睡吧。”将他吃干抹净的穆老四心满意足地掀开被子,“明儿个我要出门,你乖乖待在家里,听到没有?” “嗯嗯嗯。”郁声嫌烦,一个劲儿地点头,也看不出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 穆闻天舍不得多问,自个儿嘀咕了几句:“你爹的事,我不放心,总要盯着他上火车,离开奉天才好。” 言罢,将郁声揉在怀里,也跟着闭上了眼睛。 穆老四这一觉睡得踏实,醒来后帮郁声掖好被子,套上衣服,马不停蹄地往车站赶。 跟在他身后的双喜说,郁家的老爷子在车站边住下了。 “还住呢?”穆闻天满心厌烦,“我不是让他们走了吗?” 双喜想了想,狐疑道:“说不准是没买到票。” “可拉倒吧。”穆闻天嗤笑,“每天都有去申城的车,他哪里是买不到票?他是压根就没想走。” “不会吧。”双喜不信,“四爷,那天您和老爷子都放狠话了,他还不走啊?” 穆老四抬手揩去脸上的雪沫子,没好气地反问:“你当人人都是你?” 双喜嘿嘿笑了两声:“那是郁老爷子不知道您的厉害!” 要是知道,早屁滚尿流地跑了。 穆老四又安静地骑了会儿马,忽地勒紧缰绳:“坏了。” 双喜吓了一跳:“四爷,出什么事儿了?” “忘记和声说了。”穆闻天急急忙忙地往回赶,“这要是不说,铁定要闹啊!” 言罢,不等双喜反应过来,就改道往家走了。 双喜:“……” 双喜抓抓脑袋,觉得穆四爷小题大做。 不就是出门一趟吗?何必急着说? 但他转念一想,郁老爷子是郁声亲爹,虽说二人的父子之情早在郁老爷子纵容姨太太找拍花子的时候断了,却总归有这么层关系在。 穆四爷和郁声小少爷说一声,也在情理之中。 要说双喜怎么现在还打光棍呢,爱侣间的缠绵劲儿他压根参不透! 穆老四风一样刮回家,郁声还没睡醒。 穆闻天带着寒气冲进屋,他就翻了个身,脚丫子伸在被子外,嫌炕热,裙子都撩起来了。 “声啊。”穆闻天赶时间,冰凉的脸颊往郁声面上一贴,“醒醒。” 郁声从美梦中惊醒,迷迷瞪瞪地喊冷。 “不冷。”穆闻天把他用被子裹住,直接团在怀里抱着,“我去找你爹了啊。” 郁声困得眼睛睁不开,随口应了:“哦。” “让他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哦。” “去了啊。” “哦。” “你歇着吧。” “……哦。” 穆老四把事情说了一遍,神清气爽,临走前在郁声脸颊上偷了个香,这才心满意足地再次出门。 而趴在炕上的郁声睡到日上三竿,终是幽幽地睁开了双眼。 他先抱着被子哼哼唧唧地扭了会儿,又揉了揉腰,最后腾地坐起来,想起四哥好像和自己说了什么话。 什么车站……什么他爹…… 郁声眯着眼睛爬下炕,恍恍惚惚地洗漱吃早饭,换上厚衣服后,“呀”的一声蹦起来。 他想起来了,四哥说要把他爹赶走呢! 郁声连忙把挂在衣架上的皮子扯下来,往肩头一裹,噔噔噔地往院外跑。 穆家的下人跟在他身后吵吵闹闹地追:“小少爷,小心点,别摔着了!” “不要紧!”郁声抱着貂,眨眼就跑到了院外,瞅见一道熟悉的身影,眼前微亮,“七哥!” 揣着手在院外溜达的,可不是穆老七吗? 穆老七循声回头,被郁声身后乌泱泱的下人吓了一跳:“哎哟喂,弟弟啊,你干吗呢?” “七哥,我要出门。”郁声一口气跑到穆博天的面前,红扑扑的脸上满是焦急的神情,“你会开车吗?” 穆博天自然会开车。 他挥散了跟过来的下人,领着郁声往外走:“跑这么急,要上哪儿去?” “车站。”郁声踩着雪,低声催促,“七哥,你快些走。” 他原是为了早些找到四哥才说出目的地,哪晓得穆家人的想法如出一辙,穆老七听闻郁声要去车站,第一反应是停下脚步,咋咋呼呼地嚎:“你要往哪儿跑啊?” 郁声以为穆博天没听清自己的回答,扯着嗓子重复:“车站!” 这下可好,穆博天不仅不走了,还惊恐地往后退了两步:“我……我不会开车!” 郁声:“?” 郁声生气地蹙起眉:“七哥耍我呢?” 穆博天心道,你都要跑了,我再送你去车站,四哥回来不得崩了我? 于是轻咳道:“许久未开,手生,真不是故意耍你。” “可我要去找四哥呀。”郁声急得眼睛都红了,“七哥,你帮我想想办法吧。” “你要去找四哥?”穆博天的心思又活络了起来,“不是要回申城?” 郁声莫名其妙地问:“我为什么要回申城?” “,你怎么不早说?”穆老七长舒一口气,“走吧,七哥这就送你去车站。” 得,刚刚还说手生的穆老七这会儿又会开车了。 郁声直到坐上车,才意识到七哥误会了什么。 原来是怕他跑啊。 郁声揣着手,坐在后排气鼓鼓地晃腿。他才不要跑,他只是怕他爹对四哥胡说八道。 其实郁声也晓得,他爹那点手段遇上四哥,多半是无用的,但心里总归别扭。 谁叫他连四哥的裤管,都不想他爹碰呢? 这厢,郁声坐在穆老七的车上往车站赶;那厢,穆闻天在车站转悠了一圈,没找到郁老爷子,叼着烟想了想,领着双喜往车站边的客栈搜。 倒也好搜,郁老爷子吃不得苦,加上手里有几个子儿,专挑好的客栈住。 穆闻天寻摸了十来分钟,就把他给逮住了。 客栈里烧着暖融融的炭火,郁荣拉着姨太太,坐在桌边吃锅子。 郁荣见了穆家人,吓破了胆,不想再在奉天待下去了:“明天我就买车票,至于别的……回去再说吧。” “老爷甘心?”姨太太剔着手指甲,头也不抬地轻哼,“上回那么一闹,全奉天都晓得他们穆家娶咱家少爷但不请咱们,是他们不占理。” “哎呀我的小姑奶奶,这是占不占理的事?” “怎么不是?我就不信穆家人不要脸面!” “那你说,要怎么办?” “继续闹呗,他们还真能对我们出手不成?” “我看你真是不了解穆家。”郁老爷子恨铁不成钢地捶着桌子,“你以为那穆老爷子是吃素的?你看那穆四爷,像在乎咱们的模样?” 可惜姨太太就是绕不过来这个弯儿:“郁声是您亲生的啊!” “那我也把他给卖了啊。”郁荣苦笑着摇头,终是承认了自己曾经犯下的罪孽,“自打把他交到拍花子手里的那一刻起,他还和我有什么父子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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