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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缠绵。 一寸接着一寸将他裹住了。 “好难受……”郁声无意识地磨蹭着双腿,不知不觉间,将手塞进了腿缝。 潮气四溢。 桂花香好似香气四溢的诱饵,轻而易举地蛊惑了脆弱的欧米伽,也将他暴露在虎视眈眈的捕猎者的鼻子之下。 不过,郁声很幸运,今日客栈中只有普通人,没有人闻到浓郁的桂花香。 郁声也很不幸,因为对他而言,陷入汛期比死去还要痛苦。 他蜷缩在棉被里,生理性的泪水打湿了睫毛。 郁声想起了去世的母亲,想起了申城家中的桂花树,想起了很多很多,最终想起了那个让他滚出穆家的男人。 那个男人好凶,不仅不讲道理,还不分青红皂白就让他滚。 郁声哭得更伤心了,没听见再次响起的敲门声。 “好凶”的穆闻天失魂落魄地回了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对着镜子,扯开了领口。 汛期欧米伽散发出来的气味对欧米伽和阿尔法的影响是双向的。 只不过有些影响浅,有些影响深。 越是敏锐的阿尔法,对欧米伽的味道要求越高。 他们当然会受到影响,却不会轻易动情。 除非某个欧米伽的气息能将他们身上象征着汛期的文身勾出来,他们才会产生成结的欲望。 而现在,穆闻天在镜中看见了从左肩蔓延到胸前,栩栩如生的……穷奇图样。 他活了二十七年,第一次在自己身上看见被汛期勾起的文身。 凶兽张开羽翼,四蹄踏风,张开血盆大口,威风凛凛地与他对视。 穆闻天将手伸过去,稀奇地抚摸。 曾经,他也好奇自己身上的文身到底是什么模样,可惜走南闯北这么些年,没有人能将他的文身激出来。 穆老七还为此焦虑过一段时间:“四哥,你要是一辈子也闻不到喜欢的味道,怎么办?” “随便找个顺眼的标记了?”穆老七说完,就用力摇头。 与其让四哥标记一个连汛期文身都激不起来的欧米伽,他宁愿四哥打光棍。 但是后来,穆老四在床上的名声臭遍奉天城,穆老七就没心思担心他哥的婚事了。 有人愿意钻进他哥的被窝,他就谢天谢地了! 再说,穆闻天的脾气那么差,汛期的文身得多可怕啊? 穆老七唏嘘不已,觉得他哥以后定能在床上吓死一片欧米伽。 或许,穆老七的担心是多余的。 穆闻天身上的文身终于浮出水面,却是被一个桂花味的彪形大汉勾出来的。 真要到了床上,谁吓死谁还说不定呢! 穆闻天面上青一阵白一阵。 他并不歧视欧米伽,也不在乎能让自己起反应的欧米伽的相貌或是家世,可……可他和那个桂花味的大汉没有眼缘啊! 穆老四一想到对方胡子拉碴的脸,就是一阵反胃。 “四爷?”跟着穆闻天回来的双喜敲响了门,“三夫人问您,人找到没。” “没找到。”穆闻天猛地拉起衣领,烦闷地踹开门,“我再去找。” “四爷,奉天城咱们都找遍了,没有你说的那个人啊!……会不会已经出城了?” 穆闻天脚步微顿,眼前浮现出“小貂”娇滴滴的模样,喉结滚动,哑着嗓子嘀咕:“扯淡!” 就“小貂”那样儿,能跑出奉天城? 拉倒吧! 天色渐晚,北风一刮,又开始下雪。 风卷着细细密密的雪粒子,仿佛冰冷的波涛,趁着夜色,一浪又一浪打来。 双喜骑马跟在穆闻天身后,手里防风煤油灯吱嘎吱嘎响。 昏黄的灯火幽幽燃烧着,像是在黑黢黢的街道上亮起的一点萤火。 风声在某一刻陡然尖锐,战马紧跟着嘶鸣起来。 “四爷!”双喜吓了一跳,将煤油灯往前狠狠抛去。 玻璃碎裂,萤火漫天,一瞬间照亮了前路。 赤红色的光里,几个大汉正拦在穆闻天身前。 他们扯着嗓子喊:“四爷,救人哎!” 穆闻天本在看见人影时就勒住了缰绳,却没想到,寒风裹着一股浓郁的桂花香,劈头盖脸地拍在他的面上,他一时恍惚,差点从马背上栽下来。 双喜也看清了拦住穆闻天的人,便高声询问:“你们做什么?” 大汉再次嚎道:“救人啊!” “救什么人?”双喜一头雾水地凑过去,发现大汉背上背着一条鼓鼓囊囊的棉被。 大汉喘着气解释:“哥几个在客栈休息,听见隔壁房间有哭声,哭得还挺惨,想着,别是哪个糊涂东西在打自家媳妇儿,就忍不住去敲了门。” “谁知道,这门怎么敲也不开,里头哭声还不断! “哥几个商量着直接踹门,要是误会,道个歉就成;若不是误会,那可是救人啊! “结果我把门一踹,你猜怎么着?里面倒着一个人,浑身发热,病得都糊涂了!” 大汉说的正是发情的郁声。 他们都是常人,闻不到桂花香,自然不知道郁声是欧米伽,就当他病重,着急忙慌地将人用棉被裹了,背在背上,冒雪往医馆跑。 双喜并非常人,却远不及穆闻天敏锐,只捕捉到零星的桂花香,一时没有往欧米伽的方向想。 他回头问穆闻天:“四爷,怎么办?” 这不回头不要紧,一回头,双喜差点惊呼出声。 他们家四爷居然直勾勾地盯着大汉,面色在火光里透着青白,跟撞了邪似的。 “四爷?!” 穆闻天神情恍惚,手脚僵硬,清晰地感觉到刚消下去没多久的穷奇文身,正从他的肩头火烧火燎地向胸口蔓延,更可怕的是,向来只对他自己的五指姑娘有感觉的老二,居然雄赳赳气昂昂地站了起来。 穆闻天好像被桂花香魇住了,理智飞速溃散,脑海里只剩凶恶的穷奇,散发出源源不绝、纯粹的欲望。 他甚至听不见双喜在说什么,连呼啸的风都变成了充满诱惑的呢喃。 “标记他……” “成结……” 穆闻天喉咙深处发出几声痛苦的喘息,在彻底沦为欲望的走兽前,抬手扬起马鞭,狠狠抽向手背。 “咝”疼痛唤回了穆老四的神志。 他没有向大汉身边去,自然也没看清棉被里裹着的人。 他浑身紧绷,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勉强收回视线。 “把人带回穆府。” 奉天的好医生现在全在穆家,照看晕厥的三姨太。 就算把人送到医馆,怕是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倒不如直接将人带回去,省得来回跑耽误时间。 火光暗淡下来,双喜没看清穆闻天的马鞭抽向了哪里,眼皮子微微一跳,转身看着大汉,问他们有没有马。 得到的回答,自然是没有。 “四爷,他们没马!”双喜冒雪跑回穆闻天身边。 穆闻天神经质地向后退了一步,觉得双喜身上也沾了桂花味。 双喜没察觉到穆闻天的异样,伸手接过大汉背上的棉被,掂了掂重量,自言自语:“嚯,可真瘦。” 棉被大概是被大汉背久了,桂花味更浓,穆闻天不受控制地伸手,指尖刚触碰到被褥,就烫到似的缩回来。 他喘着粗气,翻身上马:“走。” “四爷,等等我。”双喜手忙脚乱地将棉被背在背上,上马后,觉得不妥,想把棉被抱在身前,又迟疑起来。 这姿势过于暧昧,若是棉被里是个姑娘,醒了怕是要生气的。 双喜为难地摸着鼻尖,叫住穆闻天:“四爷,要不……您抱着?” “滚犊子。”穆老四背着风,暴躁地揉捏眉心,试图让精神抖擞的老二歇回去,闻言,冷笑,“带人回穆家已经仁至义尽。放在马背上不行,你还想要我怎么着?……八抬大轿抬回去吗?” 他满心都是身体的反应,语气自然不好。 更关键的是,穆闻天现在身体反应明显,哪儿敢抱人? 要是走到半路,棉被里的人醒了,他怎么解释? 难道要承认自己被一个欧米伽的味儿勾起了反应,然后顶了棉被里的人,硬生生顶了一路吗? 这解释说出来,他自个儿都不信! 穆闻天在这儿暗自气恼,那边双喜干笑挠头,觉得四爷的话也有道理。 救人重要,怎么能拘泥于姿势? 于是双喜坦然将棉被搂在身前,轻喝一声“驾”,赶到穆闻天身边:“四爷,走吧!” 穆闻天板着脸瞥了双喜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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