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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第1页）

&esp;&esp;他迟钝地愣了下，才感觉到剧烈的疼。

&esp;&esp;“他什么都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说完，哼笑了一声，“你认为你的所作所为合适吗？”

&esp;&esp;于丛呆呆地站了很久，旅客摩肩擦踵，大多说着本地的方言，行色匆匆。

&esp;&esp;“喂。”姜郁善说了很多，隔了一天的愤怒终于得到纾解，“你在听吗？”

&esp;&esp;于丛回答：“在。”

&esp;&esp;“你知道你们这样会毁了他一生吗？”姜郁善说得又沉又恨。

&esp;&esp;“不好意思。”于丛找回点呼吸，“我现在不太方便，可以迟点打给您吗？”

&esp;&esp;姜郁善停了会，开口：“明天上午十点。”

&esp;&esp;小舅舅请来的年轻律师和他一样，戴着无边框的眼镜，看上去很斯文。

&esp;&esp;于丛见到他的102

&esp;&esp;过了好几年，于丛仍然抗拒回忆大二的暑假，时间被混乱的思绪和惶惑霸占，过得时快时慢、不堪颠倒。

&esp;&esp;他当时并不清楚什么算有事，什么算没事，疲惫得像机器过载，来不及担心到底哪件事更严重。

&esp;&esp;是悬在头顶的关于父亲的结果，还是姜清昼妈妈来的那通电话。

&esp;&esp;还有童曼，会在哪个时刻得知他每次形容了很久的那个人和自己的关系。

&esp;&esp;后来有个俗套又火热的讨论，问人是否愿意回到无忧无虑的学生时代，于丛从未参与过，即便他在心里已经说了不。

&esp;&esp;不愿意回到大学，觉得自己不能再挣扎一遍，也不可能改变当时的情况。

&esp;&esp;姜清昼接电话的时候很意外，几乎没什么环境音。

&esp;&esp;于丛立刻猜到他在那间办公室。

&esp;&esp;“喂？”姜清昼声音平常。

&esp;&esp;于丛竭力控制，让语气听上去和他相似：“可能没那么快。”

&esp;&esp;姜清昼沉默了会，直接地问：“不能告诉我是什么事？”

&esp;&esp;“嗯。”

&esp;&esp;于丛回答在他意料之外，通话静了几秒，姜清昼声音不像是生气：“很严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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