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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儿,郁声为什么要看那些阿尔法? 他……才是郁声的阿尔法啊! 穆老四独自在风雪中琢磨了一会儿,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 实际上,这场喜宴开始之前,穆老爷子和郁声说了什么,他一概不知。 穆闻天带着一身伤,心急火燎地赶回奉天,怕的,就是错过自己的婚礼。 好在,他运气不错,到家时,客人们也刚到。 穆老四眉头一皱。 难不成,是老爷子想让郁声认认人? 奉天城有名有姓的家族不少,郁声进了穆家的门,日后少不了要接触,现下的确有认人的必要。 道理似乎说得通,但穆闻天心里还是盘桓着淡淡的困惑。 他在风雪中抽完了烟,抬腿去找医生。 喝得醉醺醺的医生们被穆闻天从炕上薅起来,听他描述郁声的病情。 “喝多了。”医生们打着哈欠摇头,“以后可不能让他继续喝酒了啊。” 穆闻天又嘱咐医生们开药方。 “光喝药没用,以后饮食也要注意。” 穆闻天点头记下,然后才想起来脱衣服,将崩裂的伤口展露在医生们面前:“差点忘了,伤口崩了,帮我换个药。” 医生们的瞌睡虫被染血的纱布吓飞了,惊呼着“四爷”,将他团团围住。 穆闻天却不觉得有什么。 他单肩披着大氅,望着指尖发愣。 柔软的触感还残留在指尖,是郁声的滋味。 就分开这么一小会儿,他已经开始想念了。 天都要亮了,他的洞房花烛夜,什么时候会来呢? 郁声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宿,醒来时,觉得窗外的光有些刺眼。 他翻了个身,在热乎乎的炕上蹭了两下,发现身上光溜溜的,没有衣服,瞬间吓醒了。 郁声腾地起身,怀里掉出只迷迷瞪瞪的小貂。 小貂在被子上蹬了蹬腿,眨着漆黑的眼睛盯着他看了会儿,又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四爷受了伤啊……” “……挺严重……” “能下地……” 窗外的谈话声断断续续地飘进郁声的耳朵。 他顾不上思考身上为什么没有衣服,裹着被子凑到窗边,凝神细听。 两个小丫头在屋外说着话。 “四爷身上的伤那么严重?” “可不嘛,老爷子都去瞧了,说是让他最近老老实实待在奉天,别想往外跑。” “唉,四爷虽然那方面有点问题,但人是真的好。你瞧,昨个儿郁声小少爷喝多吐了一地,不是他把人送到这屋里来的吗?” 郁声恍然大悟。 原来他身上的衣服是因为吐脏了,才被脱下来的。 她们还说四哥受了伤。 郁声心尖一颤,想到四哥刚回来的时候,见地上有雪和冰,没事人似的将他抱起来。 那时,他压根没想过,穆闻天身上带伤。 郁声将醒来身上没衣服的恐惧抛在了脑后,抓起散落在炕头的旗袍,套在身上,颠颠儿地跑出门。 院子里的丫头瞧见他,齐刷刷愣住。 穆家从未有过欧米伽,更遑论是穿着旗袍,水灵灵的南方来的欧米伽。 但她们很快收拾好情绪,笑道:“小少爷醒了?” “四哥是不是受伤了?”郁声裹紧了身上的皮子,声音在寒风里有细微的颤抖。 丫头们对视一眼,点头:“在屋里歇着呢,说是伤口又崩了……哎,小少爷,慢点跑!” 面色苍白的郁声已经奔出去老远。 他想,是不是自己怕跌倒,让四哥抱了,那些伤口才裂开的? 另一边。 穆闻天龇牙咧嘴地让双喜替自己打水。 双喜面无表情地杵在门前:“四爷,医生说了,您的伤口不能沾水。” “那我总得擦擦吧?”穆老四坐在炕边,单手将大氅扯下,烦躁地催促,“打水。” 双喜不为所动。 穆闻天锋利的眉一挑,懒洋洋的鹰目里,流淌出潜藏着的阴霾:“怎么着啊,我说话不好使?” 双喜想起穆闻天剿匪时的狠劲儿,缩了缩脖子,挣扎道:“四爷,您就忍忍吧,要是伤口沾水发了炎,老爷子知道了,头一个崩我。” “哪儿来那么多废话。”穆老四的嗓音沉了下来,“去打水。” “四爷……” “四哥!”双喜的哀求被另一道咋咋呼呼的声音打断。 房门被人从外面撞开,北风卷着浅蓝色的身影滚进来。 跑得满面通红的郁声踉踉跄跄站定,难为情地扯了扯滑到肩头的皮子,然后轻声唤道:“四哥。” 双喜眼睁睁看着穆四爷眼里的阴霾烟消云散,脸上冰雪消融,还不着痕迹地将大氅重新披在了肩头,遮住了受伤的肩膀。 “来,到四哥这儿。”双喜眼里的穆四爷像只大尾巴狼,把漂漂亮亮的小貂骗上了炕。 郁声手脚并用,拱到穆闻天身边,急切地问:“四哥,你受伤了?” 穆老四矢口否认:“没啊。” 郁声一愣:“可我听她们说……” “别听她们胡说。”穆闻天揉了揉他的脑袋,不着痕迹地换了个姿势,“倒是你,下次不能喝酒就别逞强,吐倒是其次的,胃疼起来怎么办?” 郁声“嗯”了一声,不好意思地垂下头:“三妈妈酿的酒喝起来是甜的,我没想到会醉。” “越是这样的酒,越要少喝。”穆闻天捏了捏他的腮帮子,“行了,玩儿去吧,你四哥还有事儿呢。” 郁声老老实实爬下炕,就这么被穆老四支走了。 他前脚离开屋子,后脚,穆闻天收回了粘在他细腰上的目光,白着脸吸凉气:“让你去打水,还愣着做什么?” 双喜噎了噎,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不打水,四爷会崩了他;打水,穆老爷子会崩了他。 双喜觉得自己命途多舛,唉声叹气地走到院里,意外地发现郁声还没走。 裹着皮子的小少爷与漫天的飞雪格格不入,冻得通红的脸上弥漫着担忧。 他显然不相信穆闻天的话,想再旁敲侧击地打听一下。 双喜眼珠子一转,主动跑过去:“小少爷,您得空吗?” 郁声紧张地瞥着四哥的房门,用力点头。 “四爷要我去打热水,可老爷子也等着我呢……” “你去吧,我替四哥打热水。”他立刻接下话茬,“别耽误了老爷子的正事。” 双喜千恩万谢地走了。 郁声快步跑到院外,拎了一壶热水回来,然后站在紧闭的房门前,踌躇不已。 不知为何,他的脸有点红,先是被水壶里的热气熏的,后是周身烧起了温暖的火,涌动着,跳跃着,催促着他进屋。 “四哥。”郁声定了定神,试探着敲门。 房门随着他的动作,开了一条缝。 没上锁。 郁声心中一喜,用肩膀顶开了门板,然后一声甜甜的“四哥”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 昏暗的房间内,穆闻天正对着他脱下了染血的衬衣。 微光从阿尔法结实的肩膀上跌落,滑到胸膛,再搁浅在腰间流畅的肌肉线条里。 穆闻天咬着一截纱布,单手换药,听见门开的声音,以为是双喜回来了,沉声催促:“愣着做什么?过来啊。” 郁声呆呆地望着横贯了四哥肩头的刀伤,杵在门前吸气。 郁家比不上穆家,但他以前,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少爷。 他以为自己什么都见过,时至今日,才知道,自己什么都没见过。 “双喜,我看你是活腻歪了,打个水要这么久。”穆闻天光着膀子等了半晌,没听到动静,不耐烦地抬头,继而瞳孔猛地一缩,“……郁声?!” 拎着水壶,站在门前的,可不是郁声吗? 穆老四电光石火间,明白了双喜的用意。 这小子,铁定是不想给他打水,又怕挨骂,干脆将事儿推给郁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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