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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送我吗?尽管这顿饭葛北思几人已经在极力活跃气氛,还是没法扭转姜阈和梁东言间微妙的沉闷。沈清临去结账后几人走出餐厅,这会儿是下午两点,离梁东言火车出发的时间还有一段距离。“你们撤吧,我送他。”姜阈看向葛北思几人道。另外几人很有眼色,姜阈向来随和,很少有这样严肃的时候,他们很快说了再见,结伴离开。餐厅门外只剩下姜阈和梁东言,姜阈抬眸看他:“行李箱方便看吗?”梁东言沉默着不说话,行李箱被他攥在手中,没有递出去的意思。“不行么?”姜阈问。“没什么好看的。”梁东言错开姜阈的目光,淡声道。“嗯。”姜阈点点头:“那下去吧,送你去火车站。”“我自己坐地铁就行。”梁东言语气冷静,婉拒得生分。姜阈不再说话了,他有些陌生地看着梁东言,手在身侧握拳又放开,他勾起唇,笑得勉强:“行,一起下楼总可以吧?”梁东言的头微垂,似乎在故意不让自己看到姜阈的神情,他闷着脸点了两下头,和姜阈一同朝电梯处走。直达电梯很快到了一楼,电梯门打开,正对着的就是一家运动品牌店。姜阈出电梯后没往出口走,而是拦在了梁东言身前,他用商量的口吻道:“我们去买件厚的衣服。”“我有。”梁东言依旧犟着。“那你看着我说。”姜阈道。梁东言却始终微垂着头,不肯看姜阈。姜阈没再等他,他没那么多耐心,直接拽了人的手朝那家运动品牌店走,商场里来来往往都是人,梁东言不好挣扎得太过,只能被姜阈拉着走到那家店门口。“这件衣服麻烦拿个190大小的给我。”姜阈指着门口模特身上的那件黑色长款羽绒服,对导购说。导购立马点头,转头就去翻找相应尺寸的衣服。“我不要。”梁东言闷闷地说,姜阈看了他一眼,没搭理。很快导购便把姜阈要的衣服拿了过来,姜阈拆开衣服,套到了自己身上,转头问梁东言:“合身吗?”梁东言看了他两眼,片刻冒了句:“小一号会更好。”“那你穿正好,就这件了。”姜阈脱了衣服,反手把衣服自然地挂到梁东言手臂上,问导购:“怎么付钱?”“您跟我到柜台来。”导购立马引导姜阈过去,梁东言反应过来后快步跟上想阻拦,但刚到柜台,姜阈已经付了钱,从导购手里接过了票据和购物袋。姜阈转过头,眼睛亮亮地看向踌躇不前的梁东言。“退掉吧。”梁东言语气微微挫败:“我不冷的。”他终于承认自己没有带更厚一点的外套。姜阈没搭理他,只说:“你别穿坏了。”梁东言愣了下,姜阈继续道:“回来还我。”说着姜阈把手里的票撕了,扔到店外的一个垃圾桶里,梁东言手中抱着羽绒服,远远地跟着,却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我回家了。”姜阈抬起头看梁东言,目光明朗干净:“祝你考试顺利。”梁东言紧紧抿着唇,眸色深凝,姜阈没打算等他的回应,转头朝商场出口走去。姜阈走出商场后心中依旧郁卒,拿起手机打车都不得劲儿,他不知道梁东言身上发生了什么,但大约是发生了些什么的,可他不愿意说,不仅不愿意说,还想着把自己推开。姜阈随意在手机上点着,刚打开打车软件,手机就响了,是个东吴市的手机号。“喂。”“您好,是姜先生吗?”对方的声音很耳熟,像是刚刚才听过。“嗯,我是。”“我是刚刚品牌店您的导购,您不是把衣服给了一个男孩儿吗?他想来退掉。”导购按照姜阈会员登记上的电话给他打了过来。“给他退了?”姜阈整个人都不太好了,转头又朝商场里走。“没有没有,我们说没发票退不了,他就走了。”导购道。姜阈松了口气,但朝商场走的脚步没停:“嗯,别给他退。”“好的,我就是知会您一声哈,祝您生活愉快。”挂了电话后姜阈已经走到刚刚那家店门外,但周围不见梁东言的人影,他烦躁地绕着商场走了一圈,终于在某个安全通道里看到蹲在地上的人。那安全通道这会儿没什么人,冷风时不时从通道里窜进商场,姜阈走过去,步子迈得轻,正专心致志把羽绒服往行李箱里塞的人压根没发现。姜阈终于看到了梁东言行李箱里装了些什么,除了他的生活用品、剩下最厚的衣服是东吴一中的冬季校服。刺得姜阈眼睛疼、心里也不舒服。“塞不进去的,直接穿着。”半晌,姜阈终于出声,他朝梁东言走过去,没管梁东言见了他后震惊而局促的表情,他走到行李箱前蹲下,把只塞了三分之一的羽绒服拿出来,扯了扯梁东言现在身上的外套:“这个脱了。”梁东言沉默地注视着姜阈,姜阈重复:“脱了。”梁东言攥了下外套的衣角,在姜阈命令的目光下,还是将薄棉袄脱了下来,姜阈三两下便将那棉袄塞进行李箱,拉上拉链后将行李箱拉起来。“姜阈。”就在姜阈把行李箱递还给梁东言,再次准备离开时,别扭了大半天的人终于开口了。姜阈淡淡看着他:“怎么了?”“你送我吗?”梁东言目光错杂着,声音压在喉咙里,问得心虚。“不送。”姜阈回答得爽快:“你不是要一个人坐地铁么?”拒绝自己的时候可拽了。梁东言嘴角动了动,又很轻而郑重地说了声:“对不起。”他从来都无所谓别人怎么看待自己的家庭和经济情况,可这次他莫名其妙的不想让姜阈看见自己的窘迫。他坐火车是为了赚学校给的艺考补贴的差价、没有厚衣服是不愿意花这笔钱。他不想让姜阈看到这样糟糕的自己。可他也知道,他躲开姜阈关心的方式很不好,对姜阈很坏。姜阈看着他不说话,等梁东言再次小心翼翼看过来时,姜阈才沉了口气:“我还是不想送。”梁东言有一瞬间的慌神,然后硬着头皮点头:“嗯,那我去了,二月见。”刚刚在楼上的时候姜阈只想哄着梁东言,无论他说的话多么让自己受伤;但现在梁东言一道歉,姜阈那些积攒的不快和委屈便将其他情绪吞噬。姜阈站在原地,看着梁东言朝通往地铁的电梯走去,那件衣服穿在他身上很合身,看起来暖和多了。姜阈叹了口气,下一秒,正往前走着的人突然回过头,三两步走到姜阈跟前,步子很急,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梁东言那双大而深阔的眼睛惴惴不安地盯着姜阈,声音绷得很紧:“等我回来你还会理我的吧?”你理智一点安全通道外一阵冷风灌进来,姜阈缩了下肩膀,含糊地“嗯”了声。梁东言眸中的不安渐渐消失,他试探性地伸出手,抓住姜阈的手臂,把人往商场里面带了两步。“那我走了。”梁东言松开姜阈,嘴上这么说着,脚下却还不动。“还有事吗?”姜阈问。梁东言摇了摇头:“我到了给你发消息。”“好。”姜阈见人还不走,没忍住勾了下唇:“要我送的话我们最好现在就出发,再晚地铁就挤了。”梁东言的神情猛然滞住,再是几乎瞬间亮起来的眼睛,语气里藏不住雀跃:“那走。”从商场走到地铁站台的一路上梁东言整个人看起来很忙,一会儿直直往前走、一会儿又晕头转向地回头看姜阈有没有跟上来,进闸口的时候看姜阈找不到二维码刷不出来,恨不得自己再出去给他刷一遍。姜阈看着好笑,但没说什么,只抓着人的衣服进了地铁,找了位置坐下。“没事的。”坐下后,姜阈轻声说,不知是在安抚梁东言怕丢了他、还是别的。梁东言看向姜阈,姜阈正抬着头认真看着路线图,他被围巾裹得只露出半张脸,地铁的灯光洒在他的眼睛和睫毛上,荧荧泛着光,看起来乖巧又温暖。“对不起。”梁东言又呢喃了一声。姜阈听到后转过来看他:“没事了。”顿了顿,姜阈还是没忍住说:“你有什么困难的话,可以告诉我。”梁东言嘴角动了下,他想说没有,但他知道姜阈一定看出了点什么。“我爸。”梁东言垂下头,他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忽然笑起来,笑得很勉强很不轻松,但似乎是想让姜阈认为轻松。“他在外面欠了钱,不少已经逾期了,再还不掉的话,债主可能会闹上门、或者去告他。”说完梁东言的目光依旧悬着,他不敢去看姜阈,他的脸颊发热,觉得无地自容。姜阈安静了几秒后“嗯”了一声:“这样。”梁东言喉结滚了下,小心翼翼地抬眸,姜阈神色没什么变化,他往下扯了下围巾:“所以你才要省钱。”梁东言梗着脖子点头。“那也不能这样省。”姜阈语气微忿,说到这里他眼睛突然眯了下,交通坐的是最便宜的火车,那住宿“酒店订了吗?”姜阈问。梁东言抿了下唇,心虚地撇开目光。“看这样子,你是要睡桥洞啊?”姜阈好气又好笑道。梁东言摇摇头:“订了青旅。”60块一晚的八人间,比他能找到的最便宜的旅馆还要便宜一半。“这样晚上能休息好吗?”姜阈叹息着说。“能的。”梁东言点点头:“我住的那个房间都是去艺考的。”说着梁东言打开微信给姜阈看:“老板还给我们拉个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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